了一个诗社?”

    宋嘉禾不好意思:“就是闲着没事干闹着玩。”她和许砚秋颇聊得来,带着她认识了舒惠然几个好文的朋友,结果她们几个一拍即合,要结一个诗社,她就去凑了一脚。

    “就是闹着玩也是好的,女儿家多读点书总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林老爷子也在一旁道:“日后作了什么诗,也可以拿来给外祖父瞧瞧,老头子给你评一评。”

    宋嘉禾喜不自胜,林老爷子诗词在杏林中十分有名,当下团团作揖:“这话我可记着了,到时候外祖父可不许嫌我麻烦。”

    林老爷子笑指她:“不嫌麻烦,只不过要是写不好,我可是要罚的。”

    宋嘉禾苦了脸:“那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?”

    逗得一群人笑起来。

    宁国公看的十分眼热,他这辈子就没养过女儿,若他有个这么娇娇软软的小丫头,宁国公想自己肯定把她宠的像公主。

    留意到宁国公的目光,宋嘉禾扭头朝他甜甜一笑。

    宁国公更眼热了。

    说说笑笑间,很快就到了晚膳时分,两家本就是下了衙再过来的。一众人便簇拥着两位老人家去了大厅。

    都是至亲骨肉,倒不用十分讲究,中间摆了几张隔扇,男女分开而坐。

    林润彬吃的心不在焉,抬眼侧目间不止一次的偷看宋嘉禾,她也喝了一些果酒,更衬得她人面桃花,一颦一笑,万般动人。

    林润彬仰头灌了一口酒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养病期间,他壮着胆子和他娘说过,可一开口就被林二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。让他歇了这心思,他们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林二夫人摆事实讲道理,宋嘉禾有一个做尚书令的祖父,战功彪炳的国公爹。本人也才色皆备,为人处事上看着也明白,将来夫婿身份绝对低不了。

    而他们林家和宋家相比,门第上到底差了一筹。高门嫁女,只凭着亲戚情分就要求人家女儿低嫁,只会闹得连亲戚都没得做了。

    林润彬嘴里发苦,觉得刚刚咽下去的酒都变成了黄莲水。

    女眷那边散的比较早,散场之后拥着林老夫人回了正堂继续谈天说地。

    林五娘突发兴致,提议月下赏梅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不同意:“天寒地冻的,莫要受了寒。”

    可对于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来说,这点冷和诗情画意的浪漫一比,又算得了什么。

    林老夫人拗不过,只得让她们穿上披风,又令人去熬了姜汤等她们回来吃,连声叮嘱:“早点回来!莫要贪玩。”

    一众女孩笑吟吟的应了。

    冷月高悬,月光洒在寒雪上,有一种别样的清冷。

    “月色下的梅花果然比白天的好看。“林五娘感慨道。

    “你那是久看无风景!”林四娘嗔她。

    林五娘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:“我们去——啊”

    一团雪在林五娘衣服上炸开,吓了林五娘一大跳,她瞪着不远处笑嘻嘻一脸得逞的宋嘉禾,佯怒:“禾妹妹你好奸诈!”

    林五娘抓了一把雪,立刻反击。

    好好的月下赏梅登时变成了打雪仗,到了后来已经是无差别袭击,逮着谁就扔谁。

    宋嘉卉捏着一团雪,压了又压,把一个雪球几乎压成了一个冰坨,阴沉沉的盯一眼背对着她的宋嘉禾,使尽浑身力气砸过去。用力之大,以至于她整个人差点扑倒在地。

    不想宋嘉禾后脑勺长了眼似的,往旁边轻轻一躲,雪球砸在了空地上。

    宋嘉卉失望不已,不甘的瞪一眼宋嘉禾。

    宋嘉禾扯了扯嘴角,接着玩闹报私仇,幼稚,无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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