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的女孩为我如此,所以我们只能换个方法了。”
蒋嵊的表情有点绝望:“你觉得还有其他办法?”
傅煜书站起来,双臂撑在桌子上慢慢拉近和蒋嵊的距离,英俊睿智的面庞泰然自若,不动声色道:“您先带着品一回平江市,回去后就装作跟我谈崩了,稳住那些您无法向我透露的人。我会告诉品一怎么做,短期内我不会再联系她,直到我把这件事全部搞清楚。”
蒋嵊自嘲笑道:“搞清楚以后呢?品一还不是会被拖累,难道你要包庇她?那可是犯法的。”
傅煜书直起身双手抄兜在屋子里走了一圈,道:“其实你不必担心品一,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帮你们做过任何事,也不了解你们的内情,在法律上不存在责任。重要的是您带她回去后要保护好她,不要让她和那些会逼她变得和您一样的人来往。”他委婉地说,“您不肯透露给我那些人是谁,我就只能把这个重担交给您了,她既然不愿意离开您,那这就是目前处理事情的最好办法。”
蒋嵊仰起头思索着事情的可行性,虽然明知道女儿离开自己才是最安全的,可是他也深知以女儿的性格绝不会一走了之。
即便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态度并不够好,可他心底里却非常爱她的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,只是他不善于表达,总是做出恶人脸。他的女儿自然明白父亲的真实想法,所以更加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父亲。
这件事非常棘手,每个人都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做,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蒋品一也是。
她离开雅间后就到了酒店大堂的休息区坐着,现在时间不早了,这里只有她一个人,很安静,很适合一个人想事情。但令人意外的是,她坐下不久这里就多了一个人,这个人会出现在这让蒋品一非常诧异。
古流琛款款落座于蒋品一对面,和蒋嵊一样看起来风尘仆仆。他穿这件纯黑的呢子大衣,长度刚好在大腿部分,大衣领子立着,领口里围着条深蓝色围巾,深沉的颜色将他苍白的脸衬得愈发白了,那种白与傅煜书的白皙不同,颇有点病态,很不健康。
“你不是在里面和他们吃饭么?”古流琛先行开口,声线带着独属于他的阴柔与飘忽。
蒋品一冷淡地问他:“你怎么会在这?我爸爸不会告诉你他的行踪,你一定是自己偷偷来的。”
古流琛被她说得笑出声来,慢悠悠道:“干吗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,我只是听说蒋叔叔定了来这儿的机票,忽然想起自己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平江市,想跟着出来开开眼界而已,被你一说好像做了什么卑鄙的事。”
蒋品一面上依旧毫无表情,拒他于千里之外:“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爸爸来这的消息?你监视他?”
古流琛意味深长道:“品一,你怎么那么天真?我哪有胆子监视蒋叔叔?实在是蒋叔叔的一行一动有很多人都知道,而我和这些人中的某个恰巧有着很亲密的关系,所以也就知道了。”
蒋品一隐隐觉得这里面隐藏着很大的秘密,实在不想由她自己来解开,所以闭上了嘴不再说话。
可古流琛却不愿让她逃避,直接说了出来:“品一,我们槐园这几家人谁也逃不掉的,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有什么动作其他人都会知道,你父亲应该很清楚,他今天和傅煜书的谈话结果,就代表了你今后的命运。”
他站起身走到蒋品一身边坐下,蒋品一立刻躲开他坐到一边,他也不介意,坐在原地道:“品一,你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跟父亲回去,你自己心里明白。傅煜书不可能为了你放弃他可能达成的成就,你跟着他园子里的人也不会放过你,你又何必不见棺材不落泪?让我来爱你不好吗?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难道感情还不如和你才认识几个月的他?”
蒋品一平静道:“你不要和他比,这没有可比性。感情就是这么奇怪,有的人相处一辈子都只觉得可以做朋友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