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词。

    很多发达国家的运动员都是体育与教育相结合的,他们上场比赛时是运动员,下了赛场,可能是医生、律师、科学家、作家等等。不是说,选择了当运动员,就意味着我们必须得放弃文化课学习。就是国内,现在身处抗击‘**’第一线的钟南山教授,还曾经是跨栏运动员,参加了全运会并打破过全国记录。

    我们这些体育生也非常努力,我们努力地兼顾好学业跟训练。世人不该戴着有色眼镜来看待我们。说句不好听的话,全职学生个个成绩都能上清华北大么?”

    采访对象变成了林医生,这位温和的女心理工作者平静地面对着镜头:“我们都支持冯小满继续求学。因为一名真正出色的运动员,他(她)的成就不仅仅看身体素质。还要看这位运动员的悟性,灵敏度以及是否善于思索钻研跟总结。对运动员而言,个人素质也包含了在赛场上的心理调节能力,对教练指示的领悟能力,执行战术跟训练的能力。这些方面,对于运动成绩的提高,非常重要。”

    节目又切换到冯美丽的部分,这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,还在求职当中。冯美丽显得非常着急,在背对着镜头时,她甚至还红了眼眶。她一面试图躲着镜头,一面喃喃自语:“这歇在家里没进项哪里是个事儿呢。这往后孩子上学怎么办?”

    体操馆里,指导完师妹练习的冯小满,微微喘着粗气,回答记者的提问:“嗯,我最担心的是妈妈。因为妈妈的心理压力很大。现在妈妈的豆花摊子也不能再摆了。这件事情对妈妈的打击很大。其实我想说的是,我妈妈摊子上的东西真的很干净,很卫生。用的豆子也是从乡下收来的好豆子。这么长时间,也没有谁吃我妈的豆花闹肚子还是什么的。我不是对城管的执法有意见,我只是想问一问,究竟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?”

    少女看上去似乎有些难过,大概是怕情绪失控,她撇开了脑袋。

    电视节目插入了画外音:豆花摊子,对于冯美丽母女而言,不仅仅是安身立命的根本,也是这位坚强的单身妈妈,自我价值得到肯定的方式。

    冯美丽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:“每次看到人家高高兴兴地喝我的豆花,我心里头就美滋滋的。我总觉得自己,还是有点儿用的。最起码的,我会做好喝的豆花呀。”

    身着训练服的冯小满接受记者的提问:“是的,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妈妈卖豆花,因为非常辛苦。每天夜里三点多钟,我妈就得起床磨豆子。然后天不亮就出摊。我希望妈妈能够轻松点儿。可是后来,我发现,做豆花的话,妈妈就会非常满足。这种满足,跟我练体操是一样的。我们都希望,能够有自己的事业。”

    记者笑着问:“你最初反对的原因,难道不是这件事会让你没面子么。妈妈卖豆花,你好歹是世界冠军啊。”

    冯小满惊讶地睁大了眼睛:“为什么会没面子呀?我妈妈凭着自己的双手,挣钱养我,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。工作从来没有高低贵贱的区分,有区别的是人的灵魂。”

    体操队下午训练结束的时候,冯小满跟着队友一块儿先回去洗澡。每一次训练,她们都是满身大汗,疲惫不堪。

    操场上,还没有升入小学的朵朵跳着脚,远远地喊:“小满姐姐,朵朵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记者询问这个小女孩的身份。丁凝笑着解释:“这是小满的小粉丝。现在她每天都过来看小满。嗯,我觉得,小满笑得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跟朵朵一块儿玩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记者惊讶道:“现在这种情况,不是很多家长都不愿意孩子出门么?”

    丁凝摇摇头:“朵朵爸妈很支持朵朵,他们也开解小满,不要对一些闲言碎语太过于在意。”

    操场上,朵朵在向冯小满显摆她刚学会的动作,被这位小老师像模像样地纠正着细节上的错误之处。

    大孩子带着小孩子的笑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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