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要被硬逼着上场比赛。

    以冯小满原本就强烈的个性,这个时候没发火,而是完全服从队里的安排,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丁凝叹了口气,忧心忡忡地看着冯小满,安慰道:“没事儿吧,上次我大腿抻了一下,哎哟喂,当时我真觉得疼的喽,恨不得把腿砍了。结果睡了一觉,嘿嘿,早晨起来时,我就觉得怎么没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冯小满听了就笑,调侃道:“嗯,咱们丁大美女与众不同,绝对的高手。”

    丁凝翻了个白眼:“认真点严肃点,跟你说话呢!你放松点儿,没那么严重的。啊,肯定会没事儿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不下去了,就是有事儿又怎么样?有事儿她不也照样得上场比赛吗?有几个运动员能够承受决赛时临场退赛的风险。不用想都能猜到,肯定会被骂死。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她们花着纳税人的钱,挨骂简直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奥古斯汀吃完了大樱桃,然后将樱桃核清洗干净,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冯小满觉得惊讶,表示垃圾桶就在不远处。

    奥古斯汀却摇摇头,他要将这些樱桃核带走。他认真道:“我要用它们,去栽种樱桃林。”

    冯小满听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。她自己吃了那么多樱桃,倒是从来没有想过种樱桃树,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。

    她兴致勃勃看着奥古斯汀:”你好好试试看啊,如果栽种成功的话,把经验给分享出来,我也去栽种樱桃。哎哟喂,你不知道,在我们国内,这种大樱桃可贵了。我可舍不得花钱买了吃。”

    丁凝拼命地咳嗽,示意她在国际友人面前注意点,不能暴露了她们穷的可怜的事实。

    满心忧虑的冯小满又叮嘱丁凝:“哎,你们加油啊。我估摸着,我就是上场也就那样了。你们争取拼一拼铜牌啊。万一拿铜牌,听说是有奖励的,不少钱呢。”

    丁凝一听,眼睛都亮了。照她的话来说,就是被赫主任给带歪了。以前她多高风亮节啊,视阿堵物为无物。现在,就成了一心钻进钱眼里头的妞。

    奥古斯汀看着冯小满,跟她的朋友,开开心心地说起话来,好像没有他的事情了。他站起了身,默默地去阳台上吹晚风了。少年还没有来得及抒发自己心头的郁闷,就看见有人朝这边楼下来,就着灯光,他认出了自己母亲的脸。

    一行人陪着一位身材干瘦的老者,进了冯小满的房间。

    这一次雅典奥运会安保投入极大,这位外请的医生经过了层层盘查,又由安保人员陪同着,才得以进来给病人看病。

    冯小满接受了针灸治疗。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药油抹在了她腿上,拉伤的部位**辣的。然后三根针扎了上去,她觉得大腿根一阵发麻,然后一股气在她的腿里窜来窜去。因为之前的喷雾镇痛作用还没有彻底消失,她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感觉了。她只觉得受伤的那条腿,越来越热,这种感觉让她忍不住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受伤最初的二十四小时里,不是要尽可能冷敷,减少血液行循环,防止腿部肿胀么。现在,这条腿却越来越热。那位老中医说着一口冯小满听不懂究竟是哪个地方的方言。

    还是陆教练帮忙做翻译:“你的腿,按道理来讲,应该是要休息的。不过既然你要比赛嘛,那么就只能这样了。我先给你扎三针,明天早上再给你来一次。等到上场比赛之前,再来一次。不过,明天比完了以后,你无论如何都得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了。不然的话,以后你这条腿,只要一变天,就会出问题。”

    冯小满紧张不已。这变天的概念范围可广了。她以前脚扭伤时,给她做针灸的那位中医就说,所谓变天,就是刮风下雨,天气转凉转热,都叫变天。对于她这样的运动员而言,动不动就要出去比赛,换了一个地方,气候自然发生变化,怎么可能不算变天呢?要是那个时候旧伤复发的话,那简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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