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硬的跟石头一样的法棍以后,大家对法国大餐的期待值降低了不少。所以心里头还能够有些许安慰。
这一回,一到酒店,运动员们还是先上秤称体重。其他人都还好,体重在线内。集体项目有个小姑娘就惨了,超重了二两,中午连水果沙拉都没得吃,只能小口小口地喝水。
周小曼刚重生那会儿,也不明白为什么艺术体操运动员除了要控制体型外,还要减重。要知道体脂率不同的情况下,两个同样身高同样体重的人,体型差别可以相当大。她们几乎都是一身的小肌肉,体重比起相同体型的姑娘重一些,简直理所当然。
结果薛教练听了就瞪眼睛:“这重了一两,都不一样。只要一重,身体就发沉,做动作就容易受伤。”
丁凝她们当时可鄙视地看着她了。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不懂,果然前面纯粹业余练着玩儿。
一想到自己的那群小伙伴们,周小曼就满心的惆怅。不知道新教练的训练方法,她们能不能适应。不知道以后,她和大家,艺体之路能走多长。
突如其来的伤感,让周小曼蓦地非常思念母亲。一个人在家的妈妈,肯定很孤单吧。可惜的是,艺术体操太过于冷门,她们参加的中学生锦标赛,也不会有媒体关注。妈妈就是想从报纸上看一眼自己都做不到。
她吃着吃着就走神了。还是林医生笑着喊了她一声,周小曼才反应过来。
薛教练哭笑不得:“你想什么呢?”
领队也开玩笑道:“等你拿了冠军,咱们临走前,肯定去巴黎好好吃一顿大餐。”
周小曼却脱口而出:“教练,我想换几个成套动作。”
这句话无异于石破天惊。艺术体操成套动作的编排相当有讲究,一套成熟的成套动作,要由专人编排上好几个月,运动员熟悉成套动作也要好几个月。这眼看着就要比赛了,周小曼去说想要改动作。这不是瞎胡闹么?
作者有话要说:咳咳,我跟你们讲噢,明早要是只有两更或者三更不许嫌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