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赛不等人,成套动作确定好以后,还要经过长达数月的练习熟练跟掌握。她必须得快点儿。

    童乐朝自己的同学皱了皱眉,不喜欢这些人用这样藏头露尾的方式,给周小曼加压。就算周小曼有不对的地方,那错误起码也得三七,撑死了四六开。凭什么要把罪过全套在周小曼头上啊?就因为对方是老师?难道不是正因为是老师,他才更不应该这样做么!

    少年一直坚持将周小曼送进小区,临别的时候,又安慰她:“你放轻松一点儿,别自己逼得太狠了,你看老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他要是不把道德标准拔得那样高,也不至于这样变形了。让人看着都觉得难受。”

    周小曼点点头:“嗯,我心里有数,你快点坐车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话虽然是这样说,可坐在床上的时候,周小曼的思绪却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带操上。

    她本能地觉得焦灼,该怎么办呢?她完全想不起来动作了。那位长得跟她一模一样,身着比赛服的小姑娘,无辜地看着她。无论她怎样催促,小姑娘都不肯再动起来。后来她催促得狠了,小姑娘才委委屈屈地挥舞起彩带。可是她的动作极其僵硬,就跟提线木偶一样,跳了没一会儿,膝盖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毯上。

    周小曼本能地觉得膝盖一阵剧痛。她吓得猛然惊醒过来,整个人缩成了一团,紧张地拿手捂着自己的膝盖。

    上辈子,膝盖受伤是她的梦魇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小仙女们,六月份的最后一天了,千万不要浪费宝贵的营养液啊。请不要大意地浇灌我们家小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