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学生对待,然而他们普遍年纪又不大,而且长期训练比赛,与社会脱节,也无法以社会人的标准去对待。

    保安将人带到保卫处,就打电话找教练了。这些孩子,也就是教练能管得住。怕这臭小子趁这机会欺负威胁人家小姑娘,保安大叔还特别体贴地将周小曼安排在另一个小房间里。大叔安慰她:“你别怕,等他教练来了,好好给他一顿教训就好。”

    孟超无辜死了,他什么坏事也没做啊,怎么着就被打上了坏人的标签。

    大叔横着眉毛瞪着眼,对孟超没个好脸色。最皮的就是这帮打球的小子,以前足球基地没建起来的时候,足球队的那帮混小子也是头疼。现在走了足球队,来了篮球队,都是一群不安生的家伙。

    “你别以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,就欺负人家小姑娘。我告诉你,等你教练来了,非得好好治治你不可!”

    孟超眼睛一直往隔壁房间里瞥,连忙表示自己没有打任何歪主意:“那个,师傅,您能给里面那姑娘倒杯热水吗?要是有生姜的话,加两片更好。她感冒还没好。”

    大叔一听更加来气了,简直要拍案而起。人家小姑娘还生着病呢,你个臭小子还趁机欺负人。

    虽然生气,大叔还是去隔壁开水房打热水去了。为了防止孟超使坏,他把里外两道门都锁了。等他人一走,孟超就敲里面的房门:“周小曼,你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里面传出的声音怒气冲冲的:“不许叫我周小曼,我不叫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孟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只得顺着问了句:“那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
    女孩似乎非常焦躁,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怒气:“关你什么事儿!”

    篮球少年的犟劲儿上来了,他趴着门板喊:“怎么不关我的事儿啊,你都这么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一下子,里面又传出了哭声。孟超急得抓耳挠腮:“哎,你别光哭啊,你告诉我,谁欺负你了,我给你揍他去。”

    周小曼抽抽噎噎地诉说着委屈:“找不到了,我的成套丢了,我怎么也找不到了。他们还都说我不对,我恨死了,我难受死了。我体谅别人,谁体谅我啊!”

    孟超连忙表忠心:“我体谅,我体谅,那个,你别哭了啊,你脸都要皴了。”

    周小曼大吼:“皴了也跟你没关系,丑八怪也是我自己的事。你不就是看我好看,才围着我转悠的吗!”

    孟超气得不行:“你冤枉我,好看的小姑娘多了去,我围着谁转悠了啊!”

    薛教练跟林医生还没走到保卫处门口,就听到了少年这一嗓子。两人面面相觑,赶紧往前紧走几步。没想到,等她们到门口的时候,听到已经是周小曼的哭声:“我都快难受死了,我难受得要命。你们都怪我,谁也不管我的感受。我讨厌死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孟超蹲在门板边上哄着里头的人:“没有的事儿,我们都关心你来着。”

    周小曼一边哭一边驳斥:“你少骗人了。你们都是有目的的,教练要我出成绩,你就是看我长得好。我要是个大胖子丑八怪,你还会理我?算了吧,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我门儿清,我要是不美不好一无所有,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人管我。”

    薛教练突然间开了口:“你妈妈呢?你一无所有的时候,你妈妈会不会要你。”

    周小曼哭着喊了一声“妈妈”。她想要妈妈,可是她还是什么都不能跟妈妈说。她不想让妈妈担心,她只想让妈妈为她骄傲。

    林医生微微蹙眉,低声问薛教练:“这孩子最近发生了什么事?我看她的情绪不太对。”感觉就跟一件瓷器,从里面出现了裂纹,外面再刷多少层釉色也没有用。

    薛教练也皱眉。明明那天还好好的啊,怎么才离开三天功夫,孩子就又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孟超原本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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