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领进门。这是新规矩,必须得运动员或者教练本人到场签字确认,才能把外面的人给领进来。据说,是为了安全起见。前面断断续续发生过几次失窃案,体院这边要加强管理。
陈砚青一把抱住了冯小满,坏笑道:“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。今天你必须得请我吃饭。”
冯小满笑了:“那得看你的消息值不值钱了。”
陈砚青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绝对物超所值,我跟你说噢,起码半年的时间里,你都能靠着这件事乐呵。”
冯小满狐疑地看她:“真的假的?有这么夸张?”
陈砚青瞪大了眼睛:“我骗你做什么?不信你问童乐,他都快乐疯了。”
童乐也是憋笑憋得辛苦的模样,难得同意为陈砚青背书:“她还真没忽悠你,哈哈哈哈,一想起来,我就忍不住。”
今天上午,陈砚青在她爸工作的研究所里玩,结果目睹了一出好戏。
有个二流子一样的人闹着要找周文忠,让他别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,必须得给个说法。
陈砚青一听是被点名的是自家小伙伴的那位一言难尽的爹,立刻奔出去看热闹。只见周文忠被那人缠得脱不开身,只能一个劲儿地嘟囔:“我正上班呢,有事下班后我们再商量。”
原来周文忠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,看冯美丽母女俩不顺眼,非得给人找点儿麻烦。他找人通知了王屠夫,添油加醋了一番冯美丽跟个老头在一起的消息。
陈砚青绘声绘色道:“后头不知道怎么的,这王屠夫来找阿姨麻烦时,偷窨井盖子摔断了腿,摔得特别严重,骨头都戳出来了。他儿子不想管,这人就躺在家里身上都要长蛆了。父子俩越想越气愤,找那个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人要说法。那人就找上了周文忠。我听话里头的意思啊,周文忠已经给过那人好几次钱了。结果人家父子俩不满意,非得让周文忠大放血不可。”
童乐在边上直摇头:“我真不明白这人究竟在想什么。冯姨跟他离婚都多少年了,他干嘛还这么神经兮兮的。”
冯小满冷笑:“就是八百年没关系了,按照他那个龌龊卑劣的心思,我妈都应该为他守身如玉,一心一意等着他回心转意这人就是个神经病,他对不起别人一万次,别人都应该死心塌地地追随他。我呸!典型的脑子有坑,极品渣男杰克苏。”
陈砚青哈哈大笑:“可不是么。我妈说,每次看到他跟那个姜黎一家三口,那端着的样子,她都想绕道走。正常人哪儿跟他们一样,活像,活像在话剧舞台上演戏一样。”
冯小满嘲讽地勾了勾唇角:“可惜演技也是末流的。每次看到他强行背剧本,压根不知道该怎么扮演的时候,我都替他尴尬。真是猪脑子,居然连蚂蟥一样的二流子都敢惹。他也不想想,他在人前要脸好面子,人家怎么会放过他。”
童乐点点头,感慨不已:“知识分子的天真无知跟卑鄙下作啊。心眼小的吓死人,脑子又简单的可怕,真是让人跌破眼镜。我觉得,今年过年肯定热闹。周文忠要在他岳家面前做脸,这二流子又没完没了,还不知道后面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。”
结果当天晚上,童乐就给冯小满同学现场直播了一回闹剧。那位二流子居然又杀到了姜家的小洋楼去了。说来,周文忠也真是愚蠢又天真。他以为在单位领导的调停下,他一次给了这位二流子五千块钱,人家就真的钱货两讫了。没想到,此人深谙生财之道,知道这位高级工程师尤其在妻女跟岳家面前要脸,于是特意过来堵人了。
周文忠害怕这人闹到姜家去,一直在外头各种哀求。童乐房间里另外开了扇窗子通风换气,恰好就看了一场真人现场版的斯文扫地。周文忠一面要端着,一面又得哀求对方高抬贵手,简直了,目不忍视。
冯小满吐槽虚伪的童乐,他看得那么欢快,真心没发现他哪儿不忍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