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和楚沅一起守着同一个秘密的独占感。

    沈骆妍脸黑得跟天幕似的,双手不住用力,手中盒子都被她捏凹了一个角。

    “可惜现在烟花都烧完了。”楚沅踢了踢纸箱,憋着嘴说道:“不然大家可以一起玩。”

    关楠无语地眯了眯眼,仿佛在说:谁稀罕和你玩这些幼稚玩意儿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五人各自回了房,臀哥他们也散了牌桌归巢。臀哥占着浴室,关楠便一头倒在床上,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。正待他用临幸宠妃的手法摁开电源键时,屏幕上来自同一个人的未接电话和短信霎时间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电话和短信都来自三个多小时前,他还在给沈骆妍唱着生日歌,没顾得上手机震动。信息很短,不用开锁都能读到内容。

    [老关:今天是沅沅生日,记得给妹妹买蛋糕。前些天是她爸爸忌日,估计心情不好,记得多关心一下。]

    他讷讷地滑开屏锁又把信息逐字看了一遍,屏幕的白光刺得他眼睛发涩。

    离12点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了,感觉像是都世界末日了他还罪孽深重地活着。关楠心头涌起无尽的愧疚感,一身力气瞬间泄了出去,四肢百骸变得像死人一般凉飕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