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拽了回来,“去哪儿呢,这不是有位吗。”她让钙爷插^到了她和田小衡之间。

    田小衡默默挪了一个位,脸色比钙爷的衣服还黑。钙爷鼓励性地拍了拍他肩头,似在说:稍安勿躁,来日方长。

    人多屁股乱,摄影助理拿着扩音喇叭不断喊着:“大家侧着身子,都往中间靠一点哈。”

    楚沅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又贴上了关楠的胸膛,也不知他有心还是无意,那晚的光景又浮现眼前,真叫她喜忧参半。

    笑容定格成了不褪色的画面。轮到项目组合影时,田小衡识趣地远离了方澜澜,站到了关楠旁边。方澜澜倒不好意思起来,心叹自己未免太小心眼了。

    钙爷通过小渠道周五便拿到了数码底片,他将项目组的合影发到了微博,并逐个艾特了出场的同事。

    关楠收到便随手转发了。晚上睡前,他忽然想起自己连顾千纯的微博都有,竟然会没有楚沅的微博,这委实太不符合他的逻辑了。为了修正逻辑,他抱着笔记本坐到床上,从刚才的微博里找到楚沅的id。

    楚沅的微博荒凉得让人怀疑这是马甲,他抱着求索的心态倒序阅读起来。她转发的不是美食地图就是食谱,就连原创的微博也是关于某年某日在某地标吃了某种好吃的。

    关楠越看越觉得腹中空空,越是饥饿越是想到楚沅做的东西,继而渐渐演变成满脑子都是楚沅。

    光标像是染上了主人的情绪,轨迹凌乱地往下移动。关楠越往后翻,楚沅更新的间隔越长。海淘了一遍,他只发现了一条较为有意思的微博,更新时间在四年前:北风吹红了你的脸,跟猴子的屁股一样鲜艳。

    关楠顺手点开了微博下唯一的评论:你还不是一样喜欢么。

    一股恶寒骤然间从胸腔向四肢扩散,他的指尖冻僵在触摸板上。下一刻关楠全身的劲都涌了上来,他啪地一声盖上笔记本,随手往床上一搁,跳下床跟个钟摆似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那张俊脸皱成了一个带褶的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