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明治,打包带出了门。看来她还是错估了关楠的脾气,如果他一如往常说几句好话给她画饼充饥,她都会缴械投降了。
他们住的地方在熙苑偏北面,北门外有公车,南门外有地铁,楚沅怕吃饱了坐公车会晕车,所以去偏远的南门挤地铁。他俩现在算是扯平了,一个饿其体肤,一个劳其筋骨。
刚走出南门,突觉下腹一阵坠痛,她终于明白最近火气为甚这么高涨,连大姨妈都来提前拜访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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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北门旁停了车,关楠去门对面的包子铺里打点了自己的五脏庙,刚才那一肚子的怒火被包子抢了地盘,早没了容身之所。不得不承认,吃饱了他的脾气确实比饿着的时候好,他开始反思让楚沅自个儿走那么长的路挤车去上班是不是太过分了。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,却又扯不下面皮回去找她。他决定在门口等等她,或者只要她响一下他电话,他就回去接她。
关楠从没关心过楚沅下班自己回家的时候习惯乘地铁还是公车,他只是猜测楚沅那么懒得走路,估计会走比较近的北门吧。他回到了车上开了车窗,胳膊肘搭在窗框上,不时往门口张望,等了二十分钟没见到人影,手机也无声无息。
不想承认自己判断失误,关楠终于坐不住,开车往回走,他宁愿赌楚沅慢慢摸摸还没出门。
回到家门口,掏出钥匙插^进锁孔,转了一圈发现门已经反锁了。他握着钥匙的手一僵,凉飕飕的感觉沿着手臂爬进心里。真是太自作多情了,凭什么认为楚沅会等他。他自嘲地笑了笑,重新锁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