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保证每一段堤坝都是真材实料。”凌渊慢条斯理的敲着窗台。

    陆钊不由自主的被他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,凌渊的手指修长有力,保养得宜,一看就是一双属于书生的手,握笔的手,可陆钊知道,提笔之外,他还能握剑。五年前就是这双手提着龙泉剑发动夺门之变,改天换日。

    “阿钊!”

    陆钊一个激灵回神正对上凌渊凉凉的视线,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:“您想利用南宁侯在江南的影响力?”

    凌渊略略一点头:“江进在南边经营多年,堤坝上的猫腻他不可能不清楚,甚至参与其中。我跟他们歪缠费时费力,还不如交给他,他不敢耍花样!”

    陆钊默了默:“那沿海的倭寇呢,为了地位,他不会愿意彻底剿灭倭寇?”

    凌渊勾唇一笑:“江南水军总督听着威风,可哪有左军都督位高权重。”

    “您要把这个位置给他?”陆钊心下一惊,左军都督年事已高,已经上了致仕的折子,不过截至目前都没有定接替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