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,而是把小姑子放倒了,这事若是她自作主张,难免事后被人说嘴,眼下有了洛老夫人的命令,何氏自然没了心理负担:“那儿媳这就去办。”

    洛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,满心疲惫: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何氏屈膝一福,转身而去。她也迫切想知道怎么一回事情,就怕白洛氏闯了祸,这母女俩可是住在他们府上的,届时自家也跑不了。

    且说白洛氏回到芳华阁,第一句便是问:“姑娘可是起了?”昨儿娘儿俩说了半宿的话,女儿就哭了半宿,白洛氏实在心疼,怕她后半夜也睡不好,便点了安神香。

    “姑娘还没起。”侍书福了福身道。

    白洛氏喝了一口茶润嗓子,道:“让她睡着,你们别去扰她,不管是谁来都说姑娘睡着。”她带着儿女上京,寄居在洛大老爷这,厚着脸皮随着何氏参加各种宴会,遭受着那些贵妇的白眼,就是为了给儿女谋一个好前程。

    眼下,女儿因祸得福,得了这么一门她想都不敢想的贵亲,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,绝不会放弃!

    瞥见白洛氏抓着茶盏的手指泛白,侍书心下一顿,慌忙低下头应是。

    白洛氏幽幽叹出一口气来,疲惫的按了按额头,一大早她也被洛老夫人弄得精疲力竭。想了想,站起来,打算回房歇一会儿,昨儿她也没睡好,起来眼底都青了,废了不少脂粉才勉强盖住。

    侍书变回去守在白奚妍屋外,百无聊赖间做起了针线活儿,忽然听到一阵动静,抬头便见何氏跟前的黄芪带着两个丫鬟站在门口,侍书心头一跳,陪着笑站起来:“黄芪姐姐怎么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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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秋妈妈轻轻推了下歪在炕上的闭目养神的洛老夫人:“老夫人,表姑娘来了。”

    洛老夫人缓缓睁开眼,茫然了一瞬才道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形容憔悴的白奚妍深吸了一口气,捏紧了拳头入内。一见上首慈眉善目的洛老夫人,眼底忍不住一酸。

    “妍儿过来。”洛老夫人对白奚妍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白奚妍强忍着眼底酸涩,走到洛老夫人身前。

    洛老夫人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,见她小脸煞白,眼眶红肿,眸底更是水蒙蒙一片,心下一痛。

    握着她的手,洛老夫人放柔了声音:“今早我才从你娘口中得知你订了亲事。”

    白奚妍整个人一颤,泪珠便这么顺着腮边滑下,一颗颗不间断。

    洛老夫人抹着她脸上的眼泪,自己也忍不住老泪纵横,颤声道:“你怎生这般命苦,不过是出门玩耍,竟是惹上这等祸事,招来那等煞星。那陈铉岂是好相与的,不说别的,只说他素有风流之名,此后你入了那门,便是受了什么委屈,咱们家也没法替你做主啊!”

    闻言,白奚妍再是忍不住,扑进洛老夫人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搂着外孙女洛老夫人悲声道:“也不知你娘对陈家说了什么,才使得他家改变了主意。你娘被权势富贵迷了眼,我怕她胡言乱语,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,只要一想这,外祖母这心就像是被人揪着,疼得慌。”

    洛老夫人就觉怀里的外孙女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,连哭声都停了。她便知外孙女果然知道白洛氏如何说服了陈家。

    洛老夫人收了收悲意,扶起怀里的白奚妍,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:“妍儿,你娘到底向陈家说了什么。你娘苦苦隐瞒,定是十分要紧,我怕那是祸端,以陈家伯侄之心狠手毒,外祖母深怕哪一日这就成了你们娘几个的催命符。”

    催命符三字重重敲在白奚妍心上,她已经不只一次的梦见,梦里一脸阴鸷的陈铉掐着她的脖子,阴森森道:“你竟敢骗我!”

    母亲说只要她们不说,别人便不会知道。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!

    “外祖母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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