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寒,此顽疾积百十年而成,也非一日可除。依臣所见此事应该徐徐图之,事缓则圆。”
皇帝神色不定:“那依卿家所见,怎么个徐徐图之法?”
“江南情况最严重,依臣所见,不妨先从江南入手,待整顿完江南,再彻查其他地方。”
皇帝眯了眯眼,忽而古怪一笑:“为何不是西北,我大庆三分之一的兵马可都在此,是我大庆根基,岂能任由小人败坏。”
“陛下八百里加急。”门外传来小黄门尖细的声音。
皇帝脸色微微一变,惊疑不定道:“传!”
风尘仆仆的信使飞奔入内,下拜疾声:“禀陛下,瓦剌陈兵二十万在嘉峪十里之外。”
上首的皇帝豁然站起身,一张脸青了白白了红,细看可见他面皮之下的肌肉在轻轻颤动。对瓦剌,皇帝打从心底里恐惧,十三年前他御驾亲征遭瓦剌俘虏,为期半年的俘虏生涯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想起的噩梦。 166阅读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