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状况变化,陈宁泰自然是不知。

    他现在正与太岳上人,救回的六名崔氏年轻人一起赶往崔氏,而后方,还有陈氏和太岳峰师兄大部队,正押送着一些紧急物资送往崔氏救援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暂时摆脱了血魂教的威胁,可如今的崔氏就好比地震后的灾难现场一样,还有一大堆后续的问题需要处理,急需各种物资。

    而崔氏这些幸存的四灵根“火苗”们,如今也已经得知了崔氏如今糟糕的情况,得知了他们最敬爱的老祖宗战死的消息,自然是哭成了一片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个最年幼的崔灵莺哭最伤心,别人不哭了,她还在哭。

    一旁,陈氏陪同陈宁泰一起来的陈信松见状,也是无奈的轻叹一声。他实在是不擅长安慰人。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。”太岳上人温柔的把崔灵莺抱起,安抚道,“我看你根骨不错,四灵根中也有土灵根,不如拜我为师,以后和琳珑他们一样,都成为我的亲传弟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啥?”

    崔灵莺听到这话,脑子里浮现了了太岳峰师兄们和玲珑师姐的模样。

    一瞬间,仅仅是一瞬间,她就止住了哭声,忙不迭摇头道:“太岳前辈,我不哭了。不过我不能加入宗门,我家里长辈说过,要把我嫁给信松哥哥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又眼巴巴的看向了陈信松。

    “啥?”

    这下,轮到陈宁泰和陈信松震惊了。

    还有这样的事情,他们怎么不知道?

    尤其是陈宁泰,在面对太岳上人质疑的目光后,赶忙说道:“前辈,这事晚辈着实不知,回头咱们一起去问问崔氏。”

    太岳上人倒也没在此事上继续计较,暂且按捺下来。

    宝舟速度很快,没过多久,太岳上人从崔氏借来的这艘宝舟,便再次落在了天剑峰上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才刚下船,陈宁泰便是一怔。

    饶是对崔氏的惨状早有预估,但见到眼前这无比惨烈的一幕,他内心依旧是震撼不已。

    这一次三位血魂使突袭崔氏,如果没被挡下,陈氏的下场怕是会比如今的崔氏还惨。

    他只希望陈氏强大起来后,永远不要经历这一幕。

    “多谢宁泰道兄,不计前嫌全力驰援崔氏。”崔氏族长崔修名接到消息,亲自上前来迎接陈宁泰,朝他深深作揖。

    不过短短一夜过去,此时的崔修名却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几岁,连头发都白了一半。

    “修名道兄无需客气,你我同属于河东郡家族,自当守望相助。”陈宁泰说了几句套话,随即关切问道,“对了,不知修贤道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堂兄已战死。”崔修名眼眸中满是悲切,语带哽咽。

    “这,这……”陈宁泰震惊,同时心中直叹气,先前虽与崔修贤有些嫌隙,但到底不是什么生死大仇,听得他战死,心中也难免悲戚不已。

    随后。

    陈宁泰又问了问族人情况。

    崔修名苦叹一声:“不容乐观,不少族人在昨夜的战斗中用了秘法,身体亏空严重,外加沾染血煞之毒后处理不及时,还连续催动灵力真元激战,导致血煞之毒已深入骨髓,想要拔除变得非常困难。还有我家鹤老祖,更是伤重濒死。”

    太岳上人忙不迭亲自过去探望了一下那些濒死族人和金羽灵鹤,摇头叹息道:“难了,尤其是这头金羽灵鹤,身上那些伤势倒还好说,可以慢慢调理。”

    “唯有这血煞之毒,已彻底侵染了它的骨髓和血肉,便是连宗门的长生上人亲至,多半也无力回天了。况且,它多半撑不到长生上人赶来。”

    “鹤老祖!”崔修名扑上去抱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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