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丫头的义姐的夫君。“岳父,您说咱们要不要也派些人出去?人多力量大,多些人出去总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是必须的,不能让孩子们出事儿。”夏老想起那个优秀的孙子,要不是他小子偷偷地瞒着他学习水利,允儿也不会要他同游。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了。往往机遇和危险并存,工部这次出去算是全军覆没了,如果想要重组工部,对于宏哲来说,确实是一个机遇。

    “对于这件事儿多发生,震天认为是谁做的?可有怀疑的对象?”想到朝堂上所有的事儿,夏老爷子一双精明的眼睛闪了闪,轻轻的端起茶盏抿了口茶。

    南宫震天看了眼老爷子,心里暗叫一声老狐狸,不过面上还是恭敬的开口解释,“不管是谁做的,镇国候府不参与任何皇子的夺嫡之争。要不是小女和允王有婚约,小婿绝对是做壁上观。从祖父那一辈,南宫家就秉承着只忠于主上,现在到我这里,依然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现在丫头和允儿有婚约牵扯,南宫家想要摘出来已经不容易了,何况你今天的一番言论,依然趟了这趟浑水。”夏老爷子看着南宫震天,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,认真揪起来,真是让人头皮发紧。

    “小婿一直相信公道自在人心,只要主上相信我南宫震天,相信镇国候府,自然不会让他失望的。”说到这里,南宫震天心里多少有点黯然,谈到君臣之间的信任。主上好像早就开始猜忌他了吧?

    自己是个粗线条,很多细节的东西以前他发现不了。就算是如此,他依然感觉主上会时不时的试探他一两句。所以,不管自己说的多么大义凛然,依然挡不住一颗帝王心。

    “唉,就知道你是这个性子,震天啊,虽然你没有歪心,但是有时候太过耿直了对你也是不太好的。毕竟你所坐的位置太过显眼,也太招人妒忌。大多时候还是小心一些的好。收敛一下你的脾气,别对着谁都是炮筒子似的。”听着南宫震天类似发誓的言论,夏老爷子叹口气。

    这么耿直的性子,也不知是好还是坏,有好几次主上都会在自己面前念叨。说镇国候的脾气怎么暴躁了,怎么不知道拐弯了,看着就想让人发火。不过,也亏了他这种性格,又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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