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至于顾修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,只是默默地承受着。

    见状,珺宁立马心疼地走上前,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小拳头。

    感受到手背上的温软,顾修皱紧的眉头下意识地一松,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只到自己肩膀高的小女孩,看着她满脸的担心,不知道为什么,他那揪疼揪疼的心突然就舒缓了下来,他凑到她的边上正准备说要她赶紧回去,以免一会殃及到她的时候。

    那边的傅春兰一声尖叫就朝顾杰冲了过去,“顾杰,我和你拼了!你凭什么污蔑我,凭什么!我傅春兰清清白白的一个人,在你还穷的时候就跟在你了,跟你吃了那么多的苦,你凭什么污蔑我?要是你觉得顾修不是你的儿子,你去做亲子鉴定啊,我傅春兰心中没鬼不怕鉴定,你去啊,你去啊!”

    只是她刚扑到那男人身上就被他一把掀倒在地,“我才不去,要是鉴定出来是个野种老子丢不起那人!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和那什么艺术家讨论画画,两个人躲在那小屋子里,被我逮到过不少回了吧?啊?就算这小兔崽子是老子的种,你也绝对没有多干净,这镇上哪个男人不在嘲笑老子在外头要死要活地挣钱,你在家里臭不要脸地偷汉子,好啊,你偷啊!老子现在不伺候了,你和你那姘头光明正大地偷去吧,老子不玩了!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,我没有!我和孔老师是清清白白的,从没有做过那种事情,你不要污蔑我!”被掀倒在地的女人哭着喊道。

    “你瞧瞧你瞧瞧,孔老师孔老师的喊着多亲切,当着老子的面就这样,谁知道你们私底下到底是什么样子,你和他一起躲小屋子里是真的吧?一躲就是大半天是真的吧?还有一回我可是看见你差点就脱衣服献身了啊!傅春兰,本来我都不想说你,你也是个结了婚的女人了,知道什么叫收敛吗?知道什么叫妇道吗?天天连家都不顾,连你儿子都不管,就知道和那男人讨论什么狗屁的油画,就差没脱衣服亲自上了吧?那东西是能吃啊?还是能用啊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爱好?我喜欢油画,我爱油画,我和孔老师也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,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!结了婚不代表我要将我自己喜爱的东西一同抛弃,即便我真的献身了,那也是为了艺术献身,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还没有说完,男人简直都要被她气笑了,立刻打断了她的话,“行,你喜欢,你爱,老子现在不伺候了可以吗?你爱给谁戴绿帽给谁!老子不乐意和你过了,行吗?”

    说完他根本不理会倒在地上的女人,进了门四处翻找拿了存折就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见状,傅春兰立刻就挡在了他的前头,上前与他争抢了起来,却没想一把就被男人推多远,整个人重重地摔到了地上,半天都没能爬起来。

    而站在她对面的顾修想要上前扶起她,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他……他之前真的看见他的妈妈在孔老师的面前脱光了衣服,然后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作画,之前他就被他妈妈哄走了,因为尿急才半路又折返了回来,却没想在虚掩着的门后看见这样的一幕……

    他已经不小了,有些事情他也懂了,他知道他妈妈是不对的,尽管她一直在说什么为了艺术,但他就是知道她是不对的,后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,他只知道那个画面在他脑海中存了很久很久,他不敢和任何人说,连爸爸都不敢,经常一个人在半夜里睡觉惊醒,到现在为止,依旧忘不了……

    见顾修半天都没有说话,也没有上前扶起自己的母亲,珺宁有些奇怪地摇了摇他的手,顾修猛地抬起一片惨白的小脸,转头,对着珺宁笑了笑,只是那笑却比哭还要凄惨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“珺宁是吗?我记得你的名字了,很晚了,快回去吧!”

    说完他便没再看她,抬脚往自己的母亲走去,不知道为什么,珺宁总觉得他的每一步都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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