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“滚出去!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等面前的一众黑衣人彻底离开了大殿之中,明渊帝才终于冷漠地抬起头,看着一侧的印记,然后身后抚上了自己的心脏,眼底风暴聚集。

    便是这东西,便是这东西足足限制了他五年,这五年他一直容忍着那个傻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,另外十二个畜生他都杀了,却独独留下了他……

    若不是为了这半块东西,他何至于如此?

    可惜他那个父皇的心永远都是偏的,永远都是!

    一个傻子也这般如珠如宝地宠着,甚至还加自己的十二金卫全都给了他,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找他那些叛主的东西在哪?不仅如此,最重要的还是这半枚漠北军令,牵一发而动全身,若是直接直接弄死景琰,而让这半块令牌流了出去,他这个皇帝的椅子怕是也坐不稳了!

    而现在……

    明渊帝站了起来,将那半枚令牌从柱子里头轻轻巧巧地取了出来,再将自己袖中的另外半枚取出,纹丝合缝地合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他要他的命!

    明渊帝眼中掠过一丝残忍,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屋外,高悬在空中的皎月突然被一片乌云遮住了脸,外头光亮瞬间黯淡了下来,似是意味着某种不详。

    一样的月色,不一样的是人心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,十一皇子的死仍没有定论,那个钟院判每日都在忙忙碌碌,可每日遇到明渊帝的询问的时候,却始终推辞还要再行实验一番,而明渊帝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想要追根问底下去,听了他的措辞也任由对方每日每日不停地实验,导致那小小的十一皇子至今也没有入土为安。

    阮玉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听宫人说一直都在生病,似是完全接受不了亲子的夭逝,每日昏昏沉沉,就连宫人们都见不了她几次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,珺宁也只能跟着一直滞留在了宫中,与景琰虽是新婚夫妻,却在成亲第二日便一直待在了宫中,连岳府的三朝回门都只剩下景琰独自一人前去,这下就连大臣们都开始讨论了起来,但摄于明渊帝的身份也不敢多说,只敢在私下里嘀咕,这明渊帝极有可能是看上了那靖王妃,不然怎会一直将其留在宫中不让她离去,可惜苦的却是靖王那个傻子,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自己的新婚妻子便已不属于自己,一个是傻子王爷,一个权势帝皇,基本是个女人都知道怎么选择,听闻明渊帝还特意将那岳珺宁安置在了钟粹宫里,钟粹宫什么地方,那可是先帝最爱的妃子,敏贵妃的居所,就是再往上数几代,基本都是各位先皇们最宠爱的妃子的宫殿,基本上不管是哪一位后宫嫔妃,一旦入住钟粹宫便意味着她离贵妃之位,甚至皇后之位不远了。

    而现在,皇上竟然靖王妃娘娘住到了钟粹宫中,这代表着什么,几乎所有人都产生了丰富的联系与脑补。

    被他们各种猜测的珺宁此时正待着钟粹宫中,百般无聊地看着凝星与映月两个小丫头刺绣,她的确是住进了钟粹宫里不假,但自从那日与明渊帝撕破了脸皮之后珺宁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,当然,眼不见心不烦,不见最好。

    可是就连景琰也未曾过来探望过她,联想起之前的亲吻,珺宁瞬间有一种被拔x无情的感觉,她努力挥散掉脑中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看着外头一碧如洗的天空,天气越来越凉爽了,西山狩猎应该很快就要开始,那是剧情当中的重要转折点,明渊帝的被拉下马,甚至是命悬一线,都在那里,那是景琰距离皇位最接近的一次,也是最危机四伏的一次,毕竟明渊帝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又是男主的身份。景琰虽然小胜,却满带着惨烈,之前先帝留给他的十二金卫到后来死的竟只剩下两人,直至最后二人双分天下,他都没有缓过来。

    所以西山狩猎自己必去,要知道景琰便是在那里遇见了一个浣纱女,若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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