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飞醋呢,殷卓雍露出连日来头一个愉悦的笑容,容光更显得靡丽无匹,让人不敢直视:“我直接拒了,美人也给送了回去,吩咐他们不用再送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阴了一天的脸这才好看些:“这群人毛病深,好好地送什么不好,非要送人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饶有兴致地追问道:“我要是真收了呢?”

    沈琼楼淡定地取了个侍婢才洗好的黄瓜,又拿来把小银刀,用力一剁,汁水四溅,黄瓜就一分为二了。

    殷卓雍:“...”后背发凉。

    不过两人这几日憋闷的气氛总算缓和不少,用过晚膳便歇在一处,殷卓雍随意问道:“你今天跟外祖父外祖母都说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沈琼楼正要回答,又把嘴合上了,他听了会不会迁怒她外祖父,会不会怀疑她生了二心,他会不会根本就是怀疑她才特地这么问的?

    要是往常她压根不用操心这些问题,但如今两人身份不同,由不得她多想。

    殷卓雍听她在那边支支吾吾,呼吸急促紊乱,面色一下子冷了几分,翻身眯起眼打量着她的面色:“你不相信我?你觉着我怀疑你?”

    跟人精做两口子就是这点不好,沈琼楼辩驳无能,只好抬起眼直愣愣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咬着牙根: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” 166阅读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