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锁挂上,再给她栓到腰间。
沈琼楼看的十分感慨:“你倒是很有贤妻良母的潜质,其实你可以学学打络子,绣花,缝衣服这些的。”
他没理会她的调侃,牵着她的手往道观里走,道观前头还有个陈抟老祖的石雕,好些百姓伸手去摸,想要沾沾扶摇老祖的喜气,沈琼楼也凑过去摸了把陈抟腚,被他一把拉回来了。
“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摸别的男人?”
“...那是石雕谢谢!”
道观就建在山门前,所以想进华山必须得进观里拜拜,有那么点地头蛇的意思,幸好道观布置的十分清幽,有凉亭有绿水,浓荫环绕遮挡了烈阳。
山道朝廷自然也修建了,只是不如后世的平整,华山本就险要,走到上头都不敢往下看,有些地方的坡道都接近九十度了,几乎是垂直的,她还得手脚并用往上爬,沈琼楼自觉体力还算不错的了,走到一半的时候也靠在石壁上大喘气。
殷卓雍看上去比她轻松得多,还有功夫取笑她:“是你嚷嚷着要爬山的,怎么这就不行了。”他抬头往上望了望:“且还远着呢。”
沈琼楼秉持着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的精神,捡了根粗树枝当拐杖继续爬,这时候已经夜幕四合,天边最后一线火红残云也渐渐变淡,与深蓝的夜幕融成浓冶的紫色,最后被夜色吞噬,夜幕终于完全降临。
她已经逐渐爬到高处,这时候才有没白来一趟的感觉,身边的藤蔓中间萤火虫已经开始闪烁,让人仿佛置身于烂漫星河间,她难得诗意地感叹了一把:“啊,好美!”
搜肠刮肚的想念首诗来苏一把,但想了半天却想不出来,总不能唱‘一闪一闪亮晶晶,满天都是小星星’吧。
殷卓雍也难得没泼冷水:“确实不错。”
他伸手,有个萤火虫落在他白洁的指尖,打出微微的光晕,沈琼楼被苏倒了,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。
殷卓雍受惊了似的,转过头惊诧地看着她,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手里的萤火虫也惊跑了。
她囧道:“有必要这么害怕吗?我又没把你怎么样。”
他回过神来才记起,好像这是乖乖第一次主动亲她,他凑到她跟前:“被你吓着了,不想法子安慰安慰我?”
沈琼楼:“...”
两人继续往前走,已经快到山顶了,面前横着浅浅的山溪,上面还架了座石桥,对岸隐约有灯火闪现,模糊地看到亭台楼阁,如仙家玉京一般。
沈琼楼饶有兴致地想过去瞧瞧,却被他伸手拦住了:“别去那边了,不是咱们魏朝的地界。”
她“啊?”了一声,殷卓雍悠悠道:“祖皇帝和一位仙人下玲珑棋,输了之后不但赏了他国师封号,还把半个华山送给那位仙人,全权交由他处理,官府都不得管的,这里现在居住的应该是那位国师的后人。”
她奇道:“世上真有仙人?那这国师是世袭的吗?”
殷卓雍恩了声:“国师是世袭的,不过仙人未必是真的,没准是祖皇帝又在外头欠下了风流债,所以以这个为补偿。”
沈琼楼:“...”你这么抹黑你祖宗好吗?
他道:“世上风景好的地方有许多,何必进到这里看人脸色呢?”
他话音刚落,就听对岸传来朗朗的声音:“我这道观也好久没接待过姓殷的客人了,王爷不妨过来,让我招待你一番。”一位仙风道骨的中年人信步迈了出来,身后还跟了个精致无匹的小男孩。
沈琼楼面带惊艳之色,他要是年纪再小些,容貌不比殷卓雍差到哪里去,身后的男孩跟他相貌相似,以后想必也是少见的美人。
殷卓雍一挑眉:“道清国师,底下的道观是你开的?”
道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