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一表人才。”

    澹台澄忙自谦道:“哪里的话,贱内不识礼数,就怕让您瞧了笑话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不知道该说啥,呵呵笑了两声扯开话题。

    澹台澄那位姓杨的侧夫纵然'嫁'了人,但到底男子的本能没改,见这位豫王妃如此貌美,不由得偷瞄了几眼,被沈琼楼发现了,微微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澹台澄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,扬手用力一巴掌扇过去,美目怒瞪,冷冷道:“混账,竟敢对王妃不敬?!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==这种既像是主子教训奴才,又像当妈的教训儿子的场面她该怎么应对?

    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处理类似事情的经验,见澹台澄还在教训那位杨侧夫,摆手道:“这里到底是王府,指挥使何必如此呢?”

    澹台澄这才消停了,又满面感叹地问起沈岑风的近况,沈琼楼囧道:“家兄的婚事...由父母做主。”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惦记了。

    澹台澄遗憾地告辞离去。

    沈琼楼出去和殷卓雍迎客,见许多土司都是带着几位女子来参加寿宴的,不由得鄙夷道:“这是八百年没吃喝了,怎么都拖家带口的过来了?”

    殷卓雍笑道:“你有所不知,咱们魏朝是妻妾制,这里确实多妻制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仍旧不屑:“有区别吗?不都是一个男人几个老婆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一挑眉:“自然不同,妻妾有大有小,有嫡有庶,,而土司的几位夫人从娘家身份到在夫家地位不会有太大的差距,所以都能带出来见人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想了想:“那不是乱套了吗?”

    殷卓雍漫声道:“乱套就乱套,又不是咱们家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往他下身瞄了一眼,手里的银签子狠狠往下一扎:“最好不是,你少学这些坏毛病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:“...”

    幸好两人除了要见客之外也不用忙活什么,主要操办的是江川和陈河,两人等席面摆上来看着歌舞提着筷子开吃就行了。反正他俩在上头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的你侬我侬,底下人只负责看她们秀恩爱和被虐狗就行了。

    等一曲《绿腰》舞毕,在澹台澄隔壁坐着的澹台清突然挺直了身子,扬声道:“听闻魏朝女子大都才貌双全,擅长吟诗作对,王妃出身魏朝高门,想必也是有才之人,何不当场赋诗一首为王爷贺寿?”

    然后扬起脸看着她,一副等着她出丑的表情。

    沈琼楼正低头吃着殷卓雍夹的鹿脯,没想到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出,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澹台清朗声道:“澹台指挥使之妹,澹台家次女澹台清。”

    澹台澄想把饭碗扣她脸上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。”沈琼楼摆了摆手,慢吞吞地道:“我的意思是...你是谁?你算什么东西?凭什么来管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澹台清秒怂,嘴唇抖了抖:“我...我...我不是...”

    沈琼楼面色不爽地瞥了她一眼,扬着头装逼道:“本王妃是名利如粪土,虽然自小知书达理,但从不以此自夸,自从见到王爷之后,更是只为他一人赋诗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:“...噗。”他想着要给自家老婆面子,绝对不能这时候笑出来,这时候笑出来绝对会被乖乖割了的。

    底下人不管她是不是装逼,都纷纷赞她和王爷伉俪情深,忠贞贤淑,品行高洁,实在是女子中的楷模,不管他们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,现在也只敢这么说,谁让她是王妃呢。

    殷卓雍等她玩够了才命人把澹台清请出去,澹台清丢了回人,捂着脸嘤嘤嘤嘤泪奔了。

    等寿宴办完,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只为我一人赋诗,认识你这么久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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