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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转了转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,摘下了递过去,见她下意识地缩手,侧身想要避开。

    他挑了下浓冶的眉毛,一臂绕了过去,手指无意地滑过她面颊,最终稳稳地把套在她拇指上,直瞧着眼前眉眼精致的小胖子:“女孩子舞刀弄棒的,仔细伤了手。”他手臂绕到他身前,看起来倒像是半搂着她。

    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柔腻的触感,她肉皮跟雪一样的剔透细腻,只轻碰了下就留下道浅浅红印,真正的吹弹可破。

    沈琼楼当然也感觉到了,尴尬癌都快犯了,也只能装啥都不知道,眼珠子往太子那里飞,盼着他来救场,手上就要把扳指退下来:“无功不受禄,臣哪里敢受王..叔叔这般贵重的赏赐。”

    听着跟王叔叔似的。

    豫王一眼瞧穿了她的心思,偏了偏头转向太子:“殿下,我记得杨威园里新得了匹蒙古马,你可要去瞧瞧?”

    殷怀瑜比较迟钝,还没觉出什么来,一听激动这话地跟什么似的,转眼把沈琼楼给忘了,向他道过谢之后,转头让内侍带路,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。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人不如马啊!

    她见唯一的救星走了,就想顺手把扳指褪下去跟过去。

    豫王见她对着自己一副见了活鬼的神情,慢慢地眯了眯眼,不急不忙地收回手,在她肩头轻轻一压:“长者赐不可辞,长辈的话你也敢不听?”

    沈琼楼脚步一挪就想找个机会跑路,他却先勾唇笑了笑,靡丽的眸子越发动人:“走什么?留在这儿学射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