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看不见怎么办?”
她犹豫一下,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:“那就不去理会,真心盼您好的人,会为您高兴的。”
他反手握住她的手,冲她笑了笑:“好,我试试。”
教育叛逆期少年真是个体力和脑力并行的活儿,沈琼楼回到家里表示心力交瘁,沈老夫人一边嫌弃她,一边命人取来热巾子给她敷脸:“太子寻你做什么?”
沈琼楼的声音有些模糊的从毛巾里传了出来:“殿下难得出宫一趟,他在宫外又没有熟人,便寻我出去逛逛。”
沈老夫人叹了口气:“殿下这也太...”剩下的话她不好说。
沈琼楼摇摇头:“我已经跟殿下说好了,玩的时候好好玩,回去之后就得把心放到课业上了。”
沈老夫人神情缓了缓:“不错,你身为侍读,是该时时规劝着。”她想到一事,又提点道:“今日旨意下来,让你父亲去吏部任职,你在宫里越加低调些,省得招惹事端。”
沈琼楼点头,闷声发大财嘛。
她又在家闲了几日便回宫上课,她测字神准,殷怀瑜竟然真的在众皇子小测中夺了魁首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就连宫人看她的眼光都比往常恭敬几分。
她下课之后给自己沏了杯薄荷茶正要喝,皇上身边的内侍已经匆匆进了东宫的门,在檐外朗声宣沈侍读过去见驾。
她自不敢怠慢,理了理衣裳慌忙跑过去,没想到在嘉明殿里又见着了豫王,他倒像是没事人一般,低头悠悠然打着棋谱。
她忙忙跪下行礼,昭睿帝虽然不待见皇后太子,但对她还算和蔼,等她行礼之后,抬手召她过去,含笑道:“沈侍读,朕原来也见过你一回,起来吧,不必这般拘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