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成玉佩有意无意地就在我眼前晃悠,我认真地等了好几天,这才知道是给了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有些心疼他,沉吟道:“殿下,臣不是东西。”

    殷怀瑜:“...”

    她自己悟了过来讪笑道:“臣的意思是,臣自有主张,也不是被人三言两语就能摆布的了的。”

    殷怀瑜心头一暖,偏头对她笑: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她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,三皇子虽然是学霸,但绝不是清流,简直是一股泥石流!

    比如他们三个课上记笔记,课下做作业,要是想抄他的作业他绝对双手奉上,要是想听他讲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,再比如,他上课总是有意无意地把太子心思往别处引让他不好好听课,自己回去之后却加倍努力学习,幸好殷怀瑜也不是傻的,上了一回当之后就再不肯理他了。

    沈琼楼在心里叹;学霸果然都是心机婊啊。

    三位太傅把这一切尽收眼底,面上却不动如山,现在还没到该出手的时候呢。

    又过了几天,谢太傅头天布置了背诵的功课,第二天便赶早过来抽背,太子是头一个背的,难得一个绊子都没打,朗朗上口,又把昨日抄写的功课交上去,也是整整齐齐,字体端正大气。

    谢太傅人虽严厉,但见太子这般好学,也不吝赞道:“殿下勤勉好学,乃是国之幸事。”又抬眼瞧着殷怀锦和沈琼楼;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,尔等要向太子多学着些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低低应是,三皇子纵然心眼再多,也不过是个少年,见几位太傅瞧轻自己夸赞太子,难免不忿,转向沈琼楼浅笑道:“太傅说的是,昨日我还瞧见沈侍读特地留下来帮着太子背书,今日太子果然背的顺溜,这份用心,我也该多学着些。”

    这话明着是夸赞沈琼楼,其实暗里确实说太子能有这般好成绩全靠别人帮忙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殷怀瑜的学业基本迈入正规,但沈琼楼也偶尔留下来帮他温一温功课。她听完眉头皱了皱,太子瞧了眼谢太傅,硬是忍住了没吭声。

    谢太傅淡淡道:“敦促太子课业,本就是沈侍读之职。三殿下,你来背。”

    殷怀锦胸有成竹,微微提高了声调,却不想打了几个绊子,不如太子流畅,递过去的课业却是工整端正,十分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谢太傅面上带了几分笑,随意翻了翻他的抄写,抬头问道:“我昨日只让把《礼记.王制》抄了二十遍,三殿下倒像是多写了些。”

    殷怀锦姿态恭敬地欠了欠身:“回太傅的话,学生抄了五十遍。”他虽是学生,但也是皇子,本不必这般谦卑的,但他既然要装样,谁也拦不住他。

    谢太傅不置可否地一哂,又问道:“我昨日让背书背一百遍,你又背了几遍?”

    殷怀锦姿态仍十分恭敬,眼里却带了几分自得:“回太傅,学生背了两百遍。”

    谢太傅问:“为何?”

    殷怀锦声音清朗:“学生以为,若是只完成了太傅布置的功课,那便是完成任务,乃是敷衍做作,并不是真心向学,若是真心向学,那就该越加勤勉,夙兴夜寐才是。”

    只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就不是真心向学了?这话颇有打太子脸的嫌疑,沈琼楼静静地看他装逼,她自家就有个装逼狂魔,三皇子装的还不够看呢。

    殷怀锦察觉到她的目光,自动脑补成佳人投来崇敬仰望的目光,将背挺得越发直了。

    谢太傅眼里闪过一丝讥诮,又问道:“三殿下觉着...你和太子方才谁背的好些,谁功课写的好些?”

    殷怀瑜还是知进退的,迟疑一瞬道:“自然是太子强于学生。”

    他这些招数在皇上那边都用老了,本以为谢太傅听他如此用心,也要大赞一番他勤勉好学之类的,没想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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