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死了,三皇子自己发骚关她毛事?

    沈木对自己的女儿倒是了解的,知道她决计干不出那等下作事,但却更为头疼:“近来你也别进宫了,在家先避避风头。”

    沈老夫人却不赞成:“三丫头行的直坐的正,挑这时候不去反倒要让旁人嚼舌根,说咱们心虚,皇上万一起了疑这事儿就更难办,依我看,让三丫头该做什么做什么,权当这事儿没有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顿了下又道:“就冲着咱们家和皇后的关系,德妃娘娘那边也不会让这事儿成行,明摆着是三殿下一时头脑发热,咱们何必先自乱阵脚呢?”

    沈木仔细想了想,觉着沈老夫人说的更有理,便点头应下了。

    这时候心情最沉重的却是皇上那边,他见大小两个儿子为了沈家女争起来,差点气了个仰倒,罚完人之后头件事就是派人细细查了。

    查完了才清楚沈琼楼无辜,人家在宫里安安分分地当着伴读,只是相貌生的好了些,偏自己三儿子发情期到了瞧上人家,太子视她为至交好友,自不肯相让,于是两人就这么争了起来。

    要是个寻常宫女,哪怕她自己无辜,但让两个皇子这么闹起来也是拖出去杖毙的下场,偏偏她既是权贵嫡女,又是皇后的外甥女,国丈忠勤侯的外孙女,轻易动不得。

    昭睿帝一时头疼的跟抽风似的,不过沈琼楼接下来几天照常来上课,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本分之事,倒是让他剩下的几分疑心尽数去了,只是三皇子像是铁了心一般,仍旧过来跟他求人。

    沈琼楼这几天也渐渐放下心来,太子过来宽慰她,说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她让出去,她只能苦笑。

    她今日上完课收拾收拾东西出宫,没想到才走到东华门的时候就被三皇子拦住了,他含笑站在她面前:“沈家表妹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暗里皱了皱眉,规矩行礼:“三殿下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想去扶她:“表妹在我跟前不必如此拘束,随意些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不愿跟他多缠歪:“礼不可废。”然后直接绕过他:“殿下若无事,臣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殷怀锦冷不丁抓住她的手腕:“前些日子我想要你去我新府做长史的事儿,你想必已经知道了,意下如何啊?”

    少年人的头脑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,就像他明知道沈家和陈皇后是姻亲,还是想把人弄到手再说。

    幸好此地隐蔽,没什么人瞧见,他算准时候,又安排了人手把寻宫的人拖住,但也把她惊了一下,用力甩开他的手,厉声道:“殿下想做什么!”她不耐地退开几步:“臣无能,殿下另请高明吧。”

    她突然疾言厉色,倒把他吓了一跳,本以为小女孩随便哄哄就能到手,没想到她这般刚硬。

    殷怀锦面色也沉了下来,眼里带了几分胁迫,正想软的不行来硬的,就听不远处的夹道里一把温和的嗓音传了过来:”殿下,皇上准备要抽查您功课,您怎么还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老远就见苏沅站在夹道里,外头罩着素纱罩衣,里头套着蟒袍,殷怀锦心里慌了下,目光在沈琼楼脸上流连片刻,还是掉头快步走了。

    沈琼楼心头砰砰乱跳,倒不是怕殷怀锦光天化日对自己做什么,他也不一定打的过她,而是怕万一皇上知道了,对她又起疑心。

    苏沅缓步迈了过来,轻声道:“沈侍读?”

    沈琼楼这才回过神来,松了口气向他道谢:“多谢提督解围。”

    苏沅瞧了眼前路:“咱家正好也要出宫,顺道送侍读出宫吧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本不想答应,但又怕殷怀锦再过来缠歪,迟疑一瞬便应下了,拱手道:“劳烦提督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静默无声地走了会儿,苏沅忽然轻声道:“臣记得,几年前宫里得了盏极漂亮的琉璃花灯,太子和三殿下都瞧上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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