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碎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沈琼楼想到有的大人会把饭菜嚼碎了喂自家孩子,顿时囧了,她要这么干,明姐儿长大了会恨她一辈子的吧?

    福姐儿比较软萌,举着糖葫芦用小奶音说话:“三姑姑,你吃,这个好吃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感动了,正要接过来,就见糖葫芦上的糖浆都被咬掉了,剩下的只有山楂和...口水。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

    陈氏抱过明姐儿来亲了亲:“这孩子生得好,以后肯定是个有福气的,也顶乖巧了,比当年念文和岑风乖巧多了,不过比楼儿还是差了些。”

    恩,仔细看看还是自家闺女更乖巧可爱。

    沈老夫人和沈琼楼:“...”

    沈琼楼回去之后加班做了套大富翁出来,又招来元芳仔细吩咐了,这才放心去睡觉。

    第二天长史的官服就送了过来,衣裳倒还合身,就是穿在身上未免有些古板,官员帽就差的太多了,比她脑袋足足大了两圈,戴上去连眼睛鼻子都一并挡住了。

    不过马上就要上任,也来不及改了,元芳就给她拿押发别住,让它勉强不掉下来。

    她一进王府陈河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,见她过来忙迎上前几步笑道:“沈长史,有件事儿得告诉您,西边跨院昨天正在整修,劳烦您跟我移步天宝斋了。“

    沈琼楼疑道:“好端端地整修什么?”

    陈河这点变通能力还是有的,笑着答道:“因为过几日要扩府,所以打算把西边院子和外头打通了,更大也更敞亮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对这些事儿不太了解,闻言也就不再多问,跟着他进了天宝斋,陈河介绍道:“那边坐着的就是宋长史,是您的同僚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顺着他手比划的方向看过去,疑惑道:“哪儿呢?”

    这时候就见桌案上的书本公文动了动,一颗脑袋慢悠悠地抬起来,声音飘飘悠悠地道:“这儿...”声音飘忽不定,跟才死没多久的魂儿一样。

    声音正好跟陈河指的地方相反,沈琼楼后脖子一凉,转过头去行了个平礼:“宋长史。”

    陈河讪讪地收回手:“方才没瞧见宋长史,勿怪勿怪。”他帮两人介绍:“这位是沈琼楼沈长史,那位便是宋鱼宋长史,已经在豫王府任职八年了。”

    宋长史幽幽地道:“我叫宋喜。”

    陈河:“...记错了,太对不住您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这是得多没存在感啊八年都不知道人家名字叫啥。

    宋喜年约二十七八岁,相貌不丑不美,身高不高不低,身材不胖不瘦,帽檐还挡了小半张脸,简直是路人甲中的路人甲,扔人堆里就找不着了——唯一值得一提的是,她是个女官。

    魏朝律法规定,女子成亲之后不得为官,所以她能干长史干到现在,想必也是高龄单身狗

    宋长史估计早就被人忽略习惯了,说了一句,又打量沈琼楼一眼,站起来还了个礼就继续低着头。

    陈河非常尴尬,又交代几句匆匆走人了,宋长史继续低着头,按说古代又没有手机,真不知道她低着头干啥。

    沈琼楼自觉没有脸盲症,但是一转脸就忘了这个宋长史长啥样,但仔细想想在蜀地没了的那几个长史,就对这人不敢小瞧了,能没存在感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本事,至少人家安稳呆到现在了。

    想想她最近在豫王跟前的露脸频率,就得跟宋长史好好学学。

    她这边刚落座,就有个管事样的人匆匆走了进来,在沈琼楼身边点头哈腰地问道:“长史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?咱们要筹备王爷的午膳,顺道给您也准备上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惊了,王府还真有工作餐,还能点餐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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