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赌博输了非得抽死她。

    殷卓雍一手支着下颚,微微笑道:“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沈琼楼顿了下,狐疑道:“王爷一开始不会是故意输给我的吧?”然后骗着她下了重注才开始赢。

    他唇边笑意更深,靡丽的眸子让满室清光都失了光彩:“你猜?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她居然被一个古代人给套路了。

    她拿着片冰西瓜,坐到角落默默地舔舐伤口去了。

    他偏头瞧着她,她全身上下都是一丝不苟的,官帽官靴都穿的服帖严整,这般严谨自律的人,应当生了张古板面孔,偏生她长相极艳丽,身子又丰腴起伏,反倒凸显出一种奇异的风情。她嫣红的唇瓣微张,秀眉轻蹙,神情恹恹的,有种无言的诱惑。

    他托着下巴琢磨,忽然眯眼拖长了腔调:“其实倒也有旁的法子可以抵债...端看你肯不肯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吐子之后抬眼灼灼地盯着他,他唇边泛出浅笑:“叫声雍哥哥就可以...抵一半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无语道:“另一半呢,叫雍姐姐吗?”说完就觉得自己嘴欠,为什么这时候忍不住抬杠呢!

    殷卓雍倒也没见恼,目光凝于她的两瓣唇上,若有所思:“另一半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唇上酥酥麻麻的,硬是被看得张不开嘴,只好静静地低头吃瓜,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纸牌,以后日子还长着呢,也不急在这一时。

    沈琼楼坐在原处回忆着自己打牌时候的每一次失败,越想越是心痛,就这么又痛了半个时辰,豫王瞧日头不是那么毒了,这才开口道:“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在他屋里吭哧吭哧犹豫半天,看着他面带戏谑,求他减点债务的话还是没说出口,垂头丧气地出了院子。

    她才回了院子,就见宋喜坐在离冰盆不远的地方继续看着她的小黄书,神情惬意,见她过来,主动打招呼道:“沈长史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由于她实在不起眼,所以一出声沈琼楼才看见她在哪,点头道:“宋长史。”

    她走过去冷不丁瞟到她书上的几个字,就被大段的肉戏给闪瞎了眼,上班的时候看这个真的好吗?

    宋喜倒没有不好意思,起身收拾收拾东西,喃喃自语:“时候到了,也差不多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诧异道:“这才申时没过几刻。”

    宋喜用她幽魂一样的声音解释道:“虽然没到规定时候,但府里也没甚大事提早走也没人管的,就是有大事...”她幽幽地道:“也不用做长史的来操心。”

    偷懒偷出经验来了,沈琼楼肃然起敬。

    宋喜自己得过且过没啥进取心,见沈琼楼受赏识也无所谓,完全是对待一般同僚的态度,把该传授的经验传授了就准备走人。

    没想到刚踏出一步,就见自己这位一脸正气,瞧着端庄持正的新同僚凑过来轻声问道:“宋长史可还有别的龙阳话本?”古代*她也想看啊!

    宋喜:“...”她顿了下才道:“有,明天给沈长史带几本过来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当侍读的时候最早也得六七点下班,如今这么早下了反倒不习惯,溜溜达达地回了沈府,刚进了沈老夫人的正院,就见陈氏带了几个大丫鬟在一边调脂粉一边陪沈老夫人说话。

    大户人家的女眷寻常不用世面上买的胭脂,嫌颜色不正材质不好,干脆自己摘了鲜花蒸了米粉亲自做,也算是无聊消遣的玩意。

    沈老夫人瞧得技痒,也想试试,见有小辈来了才收回手,摆出端庄老成的姿态来。要不怎么有人说老小孩老小孩,既有玩心又抹不开面子。

    她见沈琼楼回来得早,先问道:“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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