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么严重吗?

    她想了想,认真建议道:“要不...咱们不让别人知道?”

    以往都是他把别人气得火冒三丈,如今自己难得也有这种感受,被气得心曳神摇,笑容都凉薄了几分:“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给我个名分了?不让别人知道?你当我是男宠面首吗?!”

    沈琼楼被他这么大的反应惊住,不由得伸手按在他的手上,解释道:“我没有这样想...你对我好,我就成倍的对你好,你喜欢我,我也成倍的喜欢你...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

    殷卓雍看着握住自己手的温软小手,对着她满肚子的恼火也发不出来,他对她家人自有筹谋,显示来软的,软的不行就来硬的,反正想方设法都要把她娶到手,到时候看这小混蛋还有什么歪理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谋算都不好跟她说,也不知道她哪里来一辈子不成亲的奇葩想法。

    说起来都是给那吃锅望盆的魏王害的,就是因为他害了她姑姑,他的乖乖才对男人对亲事有恐惧心理,明明喜欢他喜欢到不顾礼法和世俗眼光,偏偏又有这么个大心结在,不得不忍着心痛放弃和他结亲的念头。魏王怎么不早点去死,不对,从一开始就不该生出来。

    他脑补了以上想法,面色和缓了不少,只是对着她还是没甚好颜色,冷笑一声道:“好啊,就依你说的办。”

    天长日久,乖乖总会知道他的心意的,看谁能经得起蹉跎。

    于是这就算正式谈恋爱了?沈琼楼有种开心到飞起的感觉,但还是没忘了正事儿:“那...作证的事儿?”

    殷卓雍冷眼看着她:“你说你心系我,我就该当真了?总得有所表示啊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表示?”

    殷卓雍饱满的唇瓣微扬:“乖乖,你还没主动亲过我吧?”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,他讨点甜头总不为过。

    他跳频跳的太快,沈琼楼还没反映的过来,怔了怔才道:“...好。”

    她把圆凳搬着在他身边,犹豫了片刻,伸出双臂勾缠着他脖子,把他稍稍带离下来,看着那两瓣水润粉红的唇瓣,犹豫着该怎么下嘴。这不是两人第一回亲,却绝对是最紧张的一回,心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微闭起眼慢慢靠近,等嘴唇贴上了才觉出触感不对,一睁眼才发现亲在他下巴上了。

    他也睁开眼,戏谑地瞧着她,主动下移跟她双唇相接,沈琼楼本来想一触即离的,突然被他揽住腰,轻轻松松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虽然殷卓雍的嘴唇水润绵软,亲起来很舒服,但前提是在他被动的情况下,他随意就夺回了主导权,亲的她双颊绯红,鼻息咻咻,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他渡了口气过去,轻柔地吻舔着她嘴边水痕,暧昧地喃声道:“乖乖,你还需要多练习几回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嘴唇一动就要怼回去,想了想又硬是忍住了,呵呵笑了两声:“看来王爷这般熟练,都是勤加练习的缘故啊。”

    他唔了声:“在你身上练的。”他眼波流转:“你还是醉酒的时候比较热情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她转移话题:“咱们还是来谈谈作证的事儿吧。”

    作证的事情其实没啥可谈的,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亲自上公堂,派个管事去作证已经是给刑部面子了。

    沈念文在刑部那位上司听说恶少打人让王爷瞧见了,哪里还敢攀诬颠倒黑白,老寿星上吊,嫌命长了不成?

    他立刻摆出铁面无私的姿态来公事公办,杀人偿命,将他和几个狗腿子都狠狠处置了,恶少的祖父虽然想保下这个孙子,但他到底不止一个孙子,总不能为了他一个得罪王爷,再把一家子都搭进去吧?

    沈琼楼听后续听的很爽,沈岑风还和几个同窗写了出折子戏来,也算是帮殷卓雍扬了回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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