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忘了让你先喝完茶汤暖暖胃了。”

    她只好凑嘴喝了,坐在他腿上浑身不自在:“王爷,你就不能先放我下来吗?!”

    他故意一松手,她还没反应的过来,身子晃了晃差点跌下去,下意识地身上揽着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他眼带揶挪,饱满的仰月唇上扬:“乖乖啊,这可是你自己不同意的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

    他见她一脸憋闷,伸手取了方才她用过的茶杯,里头还剩了半盏残茶,他故意挪到她方才喝过的那一边,递到唇边小口小口抿着,有种美人吃花的风流婉转,他喝一口就用笑眼暧昧地瞥她一眼,看得她嘴唇酥麻,脸色忽红忽绿。

    殷卓雍喝完还舔了舔唇,眯起眼长长地唔了声,似乎在回味:“味道不错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她故意吓唬他:“其实我染了病,王爷这样就不怕被传染吗?”

    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她:“那不是正好,生不能同床,死同穴,到了地下还是一对儿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的内心是崩溃的。

    他看她被调弄地差不多,终于开始好好吃早饭,等一顿饭吃完才问道:“老夫人对前天的贺礼还满意吗?”

    沈琼楼迟疑一瞬,还是没把沈老夫人的原话说出来,点头道:“祖母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瞧出她的迟疑,目光在她眼下的青黛上顿了一瞬,点头道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既然她不想说,他也不愿意紧着逼问,她自己心里有主意,觉得该说自然会说。

    他眼波又在她精致的眉间流连片刻,忽然蹙眉道:“你眉毛怎么了?”

    沈琼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,摆手不在意道:“昨天修的时候不小心修掉一块。”

    他一挑眉:“怎么不上了妆略遮遮?”

    沈琼楼道:“无所谓啊,我早上要赖床,上妆就得早起了。”

    他噎了下,无语地瞧她:“你真的是女人嘛?”

    沈琼楼故作诧异地道:“我要不是女人,你岂不是成了断袖?”她伸手勾他下巴,摆了流氓脸出来:“哪里来的小倌,生的这般貌美,来,给爷笑一个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:“...”

    她见他被噎住,得寸进尺地凑过去:“怎么不笑,是嫌爷给的银子不够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长到这么大,头回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,要是别人敢这样早就被他拉下去看了,偏偏是她,让他生出莫名的新奇来。怔忪了半晌才回过神来,她那点本事就不够看了。

    他伸手轻轻巧巧地解开她领子上地盘扣,又作势要解她腰带,顺便投来风流婉转的一眼,凑在她耳边呵气:“幸蒙长史垂怜,我的本事要到床上才能领教,不如请长史到床上一试?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

    他见她吃瘪,得意地调笑:“乖乖,怎么怕了?”

    沈琼楼默默地道:“咱们还是说眉毛吧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取笑她,又命人拿画眉黛过来,她奇了:“王爷府上连个女人都没有,怎么有画眉的东西?”

    他伸了个懒腰:“上回高丽的使臣送的,还有胭脂水粉什么的,我收下本来想送给你,见你平时不上妆,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了。”

    他在下人捧过来的锦盒里细细斟酌,最后选了颜色浓黛的螺子黛,又瞧了瞧她的眉形,斟酌着下笔。

    他倾身看她,水样的桃花眼里只有他的身影,那样莹润白皙的肌肤,还有分明精致的双唇。说来也是奇怪了,明明当初百般瞧不上的人,不知怎么的就这般喜欢了,一眉一眼都是自己最喜欢的模样,只要瞧着就能欢喜的忘了形。

    他手势轻柔地帮她画眉,堪堪落下最后一笔,想了想,在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