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,适时地插话道:“王爷,水榭的酒席已经摆好了,您看要不要...”
两双美人眼就直直地向她看了过来,沈琼楼硬着头皮受着,殷卓雍先起身道:“那几位就请吧。”
一行人往水榭那边走,沈琼楼故意落后几步问他:“苏提督好像没惹着您,您为什么跟他不对付呢?”这个问题纯属好奇,绝对没有帮着谁的意思。
他乜了她一眼,浓丽的眉毛微皱:“他瞧你的眼神...不对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还有就是我不喜欢太监,你管我?”
沈琼楼:“...”好任性的理由。
陈河办事妥当,等到了水榭的时候,果然一桌精致的席面已经整治出来了,中国人吃饭,不论哪个朝代都是以喝为主,苏沅先敬殷卓雍:“这杯酒敬王爷,谢过王爷盛情招待。”
殷卓雍倒也痛快喝了,苏沅又倒了一杯敬睿王:“这几日在皇庄办事辛苦王爷了。”
睿王自然痛快喝了。
第三杯轮到殷怀瑜,苏沅倒了杯酒:“这几日也难为殿下了。”
殷怀瑜皮笑肉不笑地仰头干了。
沈琼楼身份跟这四个人没得比,坐在席面上就是作陪的,本来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,没想到苏沅又倒了一杯:“这杯敬沈长史,我和长史总算是半个朋友。”
殷卓雍横了她一眼,她看着面前白瓷杯里的醇香酒液,这酒说多也不算多,男人的半个拳头大小,但她脑补着自己喝醉后的囧样,正想开口推辞,那边一只细白的手已经伸了过来。
他手腕一转,苏沅手里的那杯酒就轻轻巧巧地落在他手里:“沈长史一喝酒就浑身发热,这杯酒还是本王代替她喝了吧。”
乖乖喝醉酒之后的情态,他一个人欣赏就够了。
苏沅也不好再说什么,微微一笑先干为敬。
席面上推杯换盏,竟然算得上相谈甚欢,不过殷怀瑜还是咬死了‘要帮父皇办差没回去’,打算再把宫里那边晾一晾。
等人走了之后殷卓雍便靠在帽椅里小歇,美人脸颊绯红,艳若桃李,领口的扣子还被他解开两颗,红晕似是一路蔓延了进去,模样万分的销.魂撩人。
沈琼楼看的心口扑扑乱跳,古有杨贵妃醉酒,今有豫王爷醉酒,不知道哪个更祸国殃民些?
她假装看他醉的如何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揩点小油,被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手,撑着桌案起身:“走吧,扶我去正院歇歇。”
沈琼楼小心翼翼地扶着他,被秋风一吹他人也精神多了,不知怎么想的,又道:“先不回正院了,去练功房里打套拳散散酒气。”
她对他的状态表示怀疑:“王爷能成吗,不能还是别逞强了,我可从来没见您练过武。”
殷卓雍在她鼻尖用力捏了捏:“那是你太懒,每天早上卡着点到,我练武你当然瞧不着。”
沈琼楼依旧表示怀疑,不过还是依言把他送到练功的地方,里头十八般武器都挂在架子上,有些什么棱锤狼牙棒的,一看就是摆设,她也没法想象殷卓雍扛着狼牙棒的样子。
她瞧着瞧着体内的暴力因子突然躁动起来,兴奋道:“我能和王爷过过手吗?”
殷卓雍选好了自己寻常用的长剑,饶有兴致地瞧了她一眼:“好啊。”
他答应的这么痛快,反倒让沈琼楼迟疑起来:“我要是一不留神打伤了王爷...咱们还是光比拳脚,不用武器了吧?”
她倒是知道殷卓雍会武,不过老觉着也就是些花架子,于是有种迷之优越感。
殷卓雍不知道她的迷之自信哪里来的,忍着笑道:“那还要请长史手下留情了。”
他说完让她先动手,沈琼楼兴冲冲地拧身扑上去,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..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