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放进嘴里暧昧地含吮着,一边媚眼如丝地瞧了过来。
这暗示太过明显,沈琼楼想忽略都不行,抬起头来道:“王爷...你冷静点吧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把事儿摊开说,不然殷卓雍老这么骚扰她也不是事儿啊,尽量委婉道:“我知道王爷也茹素这么多年了,但是我如今...”
她有些尴尬,还是照实道:“我下半年才来的癸水,天数都还不稳定,万一...有孩子了怎么办?”
他没想到她跟他明明白白地说这种事儿,这样多少显得少了些清楚。他按了按额角,无奈道:“别说你我二人亲事未定,就算如今已经成亲,我也不会太早就逼着你圆房的。”
魏朝女子成亲不算太早,但有些偏远的地方的女子还是十四五岁就生了孩子,但她们是她们,怎么能跟他的乖乖比,他也不想她太早就受破身之苦。
沈琼楼盘腿坐在床上,斜眼看着他,眼里满是不信。
他别有意味地挑了下眉梢:“不然你觉得我看那么多避火图有什么用?”他手指缠绕上来,和她的手交握着,慵懒地侧眼看过来:“总有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可以用的,没准比真正行周公之礼更得趣儿。”
沈琼楼比他更意味深长:“王爷,要是在府里也就罢了,咱们可是在船上,万一让人听见了...”
两人正说话间,断断续续不正经的声音就从楼下冒了上来,伴随着衣物悉悉索索的落地声。
“唔...大人好棒...快进来...奴,奴要不行了!”
“嘿嘿嘿...给你给你,大人我这就给你,好好接着...”
然后是男女交织在一起地呻.吟和喘息,沈琼楼在床上笑得打滚,冲着地下竖了竖拇指,说什么来什么,孔侍郎的淫棍之名实在是名不虚传啊!
殷卓雍白生生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铁青的,用力向地上砸了个茶碗下去,楼底下顿了片刻,立刻清净起来。
这楼船哪里都好,就是木头制的隔音不好,孔侍郎显然已经意识到这点了,住在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这一夜过的悄无声息reads();。
殷卓雍这人多少有点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蔫儿坏,早上下楼的时候脸色淡淡的,看的孔侍郎心里七上八下。
等他吓得差不多了,他才不咸不淡地开了口:“这趟出去是公干,楼船里还有其他人在,虽然侍郎素有风流名声,在屋里的时候也该注意着些,没得丢了朝廷的体面。”
他施施然起了身:“侍郎带人来,本王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了,若再闹出什么出格的,别怪本王向上奏报了。”
他这个州官还没点灯,孔侍郎这个百姓就敢放火了?简直是岂有此理!
孔侍郎吓得面如土色,跪在地上不住地请罪。
沈琼楼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坐船出游过,初时还觉得十分新鲜,拉着殷卓雍到甲板上转悠,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被河风扑着的缘故,回到屋里竟晕起船来,蔫蔫地趴在枕头上没力气。
殷卓雍按着老法子,先用生姜贴她肚脐:“老老实实地在屋里呆着吧,最近别到甲板上走动了。”
沈琼楼脸埋在枕头里,闷声道:“我想出去逛。”
殷卓雍给她叫大夫来,斜眼看她:“那你去啊,你倒是去啊。”
沈琼楼郁闷道:“我头晕。”
殷卓雍道:“老实在屋里吧。”
沈琼楼道:“我想出去逛。”
殷卓雍:“...”
船上带了有大夫,诊脉之后说没什么大碍,沈琼楼躺了一下午又生龙活虎的,继续爬到最顶层瞧风景,让殷卓雍有种养了个熊孩子的错觉。
水路不比旱路有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