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她顿了片刻,缓缓地道:“若是我没有记错,管事也有秀才的功名吧。”

    江川淡定道:“远不如你,所以才来求教。”

    宋喜一边琢磨着对策,一边慢吞吞地道:“我这些年没碰书本子,好些地方都忘了,管事另请名师吧,保准哪个都比我强。”

    江川道:“别人虽好,却不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听墙角的沈琼楼连连咋舌,江川不愧是殷卓雍的手下人,这脸皮厚度真是一脉相承,还是这就是豫王府的王府文化?

    宋喜好歹也二十七八岁了,听了这话尴尬是有些,但不至于像小姑娘一样面红耳赤的,她又沉默了会儿才幽幽开了口:“其实我这些日子想寻机会跟你谈谈,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那咱们就摊开来说说。”

    江川正要点头,就听她语重心长地道:“老江啊,咱们俩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江川:“...”

    宋喜其实很闹心,她原来在王府打工都是以迟到早退为主,如今由于江川的过分关注,她不得不准时准点上班,连话本子都好久没碰了,日子过的生不如死啊!

    她把肩膀一耸,两手一摊:“你看,你在豫王府得王爷器重,前程就不必说了,多少当官的都想把闺女嫁给你,你选个佳妇不是问题,你再瞧瞧我,都这把年纪了,长得也就一般人,还有姨娘要奉养,实在跟你不般配,咱们的日子过不到一起去的。”

    她缓缓收回手,心里也有点难过,不过还是道:“就这样吧,以后桥归桥,路归路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替她惋惜,不过现代对女人尚且不够宽容,更何况古代了,在大多数人心里,姨娘又不是嫡母,不过是个奴婢而已,就算是娘家嫡母夫婿都未必愿意孝敬,更何况是姨娘了。

    江川先道:“你姨娘的事儿并不是问题...”

    他见宋喜一脸无心再谈的样子,又在那边冷哼一声:“如今整个王府,连带着大半个蓉城,没有不说我是断袖的,你让我去娶谁?”

    而且每个人都描述的绘声绘色,尺度之大,内容之黄暴,仿佛都亲眼看到他和陈河翻云覆雨一般。

    宋喜:“...”三人成虎啊!她尴尬告饶:“这...我错了,我当初就随口那么一说,哪想到就给人传出去了。“

    江川难得的翻了翻眼睛:“你自己做的事儿,你来负责。”

    宋喜一怔,他就道:“反正没人敢嫁我,我要是娶了你,龙阳之好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
    他缓了缓,又放缓了表情道:“就算你不打算管我,你也可怜可怜老陈吧,听说他近来回家天天被家里娘子罚跪,膝盖都快废了。”

    宋喜不愧是阅尽无数龙阳文的人,思路出奇地跑偏了:“别人万一以为你是为了辟谣才娶我,心里爱的还是陈管事,那又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江川:“...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噗。”

    她按照这个剧情脑补下去,真是好一出狗血大戏啊。

    江川差点给她气出毛病来,用力一甩袖,撂下句‘你等着负责吧!’然后气冲冲地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宋喜一脸头大,正要转身走,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闷笑,沈琼楼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宋喜吓了一跳:“王妃,你怎么在这里?!”她说完才记起来要行礼,慌慌张张要弯腰,被沈琼楼一把拉住:“走走走,陪我走几圈。”

    宋喜被她拉着边走边满脸尴尬地发问:“王妃,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
    沈琼楼叹了口气:“大概就是江管事说非卿不娶的时候吧。”

    宋喜:“...”

    沈琼楼缓缓道:“其实我觉得江管事说得对,谁让你胡乱传的谣言,自己做的事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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