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叫辣椒的佐料,上回在后面园子里无意中发现的,觉着味道甚好就拿来用了。”

    几人饶有兴致地围着那盆颜色红艳艳的辣椒打量,沈琼楼见她们都爱吃,便把摘下来晒好的一人给她们分了些。

    众人吃完之后,沈老夫人不欲多留让人说闲话,带着一家老小便告辞了,沈琼楼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状态,就把宋喜叫来两人闲话。

    宋喜最近又搜罗了不少龙阳话本,整个人像是充能了一般精神百倍:“...上回又找到一本精怪的龙阳本子,有个精怪是藤蔓成精的,你想想在床榻上藤蔓都展开把人缠住,啧啧啧...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尼玛,居然还是触.手系,老宋你行的!她咳了声道:“老宋...你的口味怎么越来越重了。”

    宋喜叹了口气,眉宇间有种阅尽千山的怅然:“看的话本子太多,寻常的也入不了我的眼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想到江川和陈河那事:“你这个月不准看了,不然扣月钱。”

    宋喜:“...”

    两人说话间,站在外头的丫鬟把帘子打起来,低声回报道:“王妃,江管事求见。”

    宋喜一怔,她最近都躲着江川走,这时候难免有些尴尬,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就要寻个地方藏着。

    沈琼楼诧异道:“你躲什么啊?”

    宋喜尴尬道:“前些日子传的事儿...我这不是怕他再找我要说法吗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无语地摆摆手,让她去里间坐着,扬声道:“请进来。”

    江川穿了身崭新的湖蓝色绸衫,带着玄色的方巾,好似特意打扮过一番,他本来就生的不错,打扮过更显出俊秀挺拔,在屋中站定了,向沈琼楼弯腰行了一礼,起身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往里间瞟了一眼。

    沈琼楼干咳了声:“江管事有什么事儿啊?”

    江川倒也没扭捏,直截了当地道:“我是想请王妃帮我提一桩亲事的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往里间瞧了眼,和颜悦色地问道:“不知道江管事看上了哪家姑娘啊?”

    江川道:“回王妃的话,是宋长史。”他顿了下,缓缓道:“我与宋长史共事多年,知道她秉性宽厚,为人良善,才德兼备,遂心生倾慕之心,知道王妃和宋长史交好,斗胆请王妃帮我向长史提一提此事。”

    里间立刻传出茶盏被打翻的啪嚓一声,江川只做没听见,沈琼楼讪笑道:“丫鬟手脚粗笨。”

    她到底跟宋喜相处过这么久了,自然了解她的为人,她这人颇有自知之明,能掂的清自己的斤两,不该做的事儿绝不会多做,不该跨的界限也不会多往出夸一步,但有时候太有自知之明了也不好,做事难免畏首畏尾的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干脆把宋喜不敢问的都帮她问了,缓缓道:“江管事求的这门亲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,以江管事的身份,纵然聘不了高门闺秀,聘一个门第低些的姑娘小姐想必也不难吧。”

    江川道:“您说的自有道理,不过我自己也只是个鳏夫,又和宋长史共事多年,对她倾心已久,找一个知根知底自己又喜欢的总比盲婚哑嫁强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沉吟道:“我记得管事上头还有位夫人,就怕您时时惦念着头位夫人,对宋长史怕是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下,缓缓出了口气:“不瞒王妃说,我和上一位夫人是盲婚哑嫁结识的,性格并不偷契,那时候我事忙也对她疏于过问,后来她又行止不检,事情败露之后投井自尽,我对她愧疚是有的,但若说多惦念倒也说不上。“

    这对男人来说可谓是天大的丑事了,沈琼楼暗暗咋舌,但也明白了他求娶宋喜的决心,又问道:“她姨娘的事儿你也知道,如今已经被赎出来了,由她奉养着,这你...”

    江川从容一笑:“出身又不是人能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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