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来,对视着齐使,怒色责问,“齐使,见我王,为何不跪。”

    “王上?”齐使左右看了看,问道:“国相,你说的王上,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中山国大臣们闻言,纷纷叱责,“齐使,你太目中无人了吧!”

    “我乃齐国上使,这双膝盖,跪天跪地跪君王跪父母。而乃区区蛮夷,大逆不道,胆敢称王。”齐使,挺胸而立,凝视中山王厝,质问道:“中山君,我这一跪,你受得起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齐国简直是欺人太甚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欺负人要有实力。”齐使,嘴唇一撇,冷声道:“没实力,活该被人欺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你…太嚣张了…简直…”

    “吾王说了。中山君,请你去齐国临淄喝杯酒。吾王十日见不到你,便会派数万大军来请你。中山君,文书我放在这里。告辞。”齐使说完,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中山宫。

    司马稠拾起地上的国书,对着众大臣说道:“刚才的一切,你们都看见了吧!这就是齐国对我中山国的态度。吾王,乃一方诸侯,蒙受大辱。你们好好看看,千辛万苦讨好齐国,换来的就是这种态度。我等乃血气方刚的男儿,受辱不要紧。王上,是一国之君。辱君,既是辱国,辱我等父母妻儿。为王上而战,也是为我们自己,为妻儿而战。面对如此大辱,你们还能心平气和要请王上去齐国负荆请罪。”

    众人见齐使的目中无人,心中也是憋了一口怒气。

    “齐使说的对。没有实力,只能任人欺凌。唉!谁让我们实力比不过齐国。”中山王厝,双目隐隐有泪光,叹道:“寡人,活该被人侮辱。中山国的子民,寡人对不起你们。”

    中山国众人见王上如此凄凉,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,出列纷纷请战,“王上,请下令。我等誓死,为中山而战。”

    “王上,请下令。”

    司马稠见众将士团结在一起,抛出手中的文书,“齐国愿战,我们便迎战。中山男儿,绝不屈服。”

    “中山男儿,绝不屈服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中山王厝,面对众人,鼓舞道:“众将士齐心协力,共赴国难。寡人,誓死保卫中山国荣誉,绝不向齐国低头。齐国出兵攻打我国。寡人必会带着你们与齐国浴血奋战,一决雌雄。寡人,宁死不屈。”

    “王上威武。我等誓死保卫中山,宁死不屈。”

    中山王厝不仅有有血性,他也不糊涂。单靠中山国之力,是对付不了齐国。起身往大殿,走出几步,站制止众将士狂呼,“寡人以司马稠为上将军,统筹调配中山国的全部兵马,做好与齐国战斗的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诺。”司马稠,朗声领命。

    “子木、子夏、子林”

    “臣,在。”

    “寡人与燕赵韩魏称王合纵,共对诸侯。四国得知齐国攻打我的消息,绝不会置之不理。韩魏太远,解不了我国之忧。子木,出使赵国;子林,出使燕国。务必请求燕赵两国支援。”中山王厝,又道:“子夏,你出使齐国。”

    子夏,虽不解王上的用意,仍然拱手道:“诺。”

    中山王厝遣散众人,单独留下司马稠和子夏。

    “子夏,有些话,寡人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。”中山王厝,招手让他上前几步,“寡人派你去齐国,不是去见齐王,而是去见齐相田罂、成候邹忌。你只要说动了这二人,中山国和齐国必会至于战火,重修于好。”

    司马稠见王上抛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,从长袖之中,拿出竹简。中山王厝从司马稠手中接过竹简,转交给子夏,叮嘱道:“事态紧急,寡人要说的,就写在上面。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你要亲自见到这二人,将这份国书,交给他们。他们是齐王身边的红人。中山和齐国能否止戈,这是关键。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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