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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公子何语气强硬道:“左相,我们都是上过战场的,你这些言语吓不到我。请,王上相见。”

    其他几位公子也硬声道:“请,王上相见。”

    甘茂心里琢磨,诸公子为何会领兵齐聚咸阳?为何这些诸公子非要见到王上方才罢休?王上病危的消息又是什么人泄露出去的?一时间,甘茂心事重重。以他左相的身份是不足以吓唬住这些公子的。

    公子何突然上前,想要强行面见秦王荡。

    乌获见状喝道:“大胆。谁敢扰乱王上。休怪我手中三尺长剑。”

    孟贲也提声道:“谁敢对王上不敬,杀。”

    公子何身边的侍卫见乌获、孟贲对自己主上无礼,全都拔剑出鞘。乌获、孟贲见对方如强势也丝毫不退,同样是拔出长剑。双方僵持、怒视。一言不合,就是一场血战。

    甘茂喝道:“乌获、孟贲休得无礼。”

    乌获、孟贲拱手一礼,示意将士退下。

    甘茂目视着公子何,厉声道:“公子,你们真想犯上作乱,血溅当场吗?”

    公子何自然知晓乌获、孟贲二人对王上的忠心。他若要执意上前,恐怕这两个人也不会顾虑他王子的身份,出手杀了他。公子何吞了几口唾沫,示弱道:“王上,臣弟不敢。臣弟听说王兄病危,担心王上的病情,故而,想请求面见王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得知了错误的信息。但是,你们请记住自己的身份。你们对王上无礼,休怪我手中三尺长剑。”甘茂也不在心平气和,脸现杀气,“挡路者,杀。”

    乌获、孟贲厉声道:“杀。”

    三军将士也道:“杀。”

    秦国诸公子虽然蛮横,也能无视甘茂的存在。然而,甘茂身后的数万将士,就凭诸公子手中的军力是无法阻挡的。尤其是乌获、孟贲两位猛将,有万夫不当之勇。乌获、孟贲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。再加上,诸公子离开封地在前,引兵入咸阳再后。如果甘茂真的以犯上作乱的罪名杀了他们,也没有人会帮他们。

    公子雍道:“左相,休要动怒。我们不过是关心王上的病情,休要动刀动枪的。刀剑无情,杀了自家人。心疼的是秦国,看笑话的是诸侯国。”

    “雍公子向来识大体。非甘茂不想和诸公子过不去。实在,王上病情严重,需要及时医治。如果你们在这样胡闹下去,耽搁了王上的病情。休怪我手中的长剑无情。”甘茂扬声道:“胆敢有人拦路者,以犯上论处,杀。”

    乌获、孟贲厉声道:“喏。”

    甘茂大手一挥,秦王车队缓缓向前。甘茂见诸公子神色迟疑,便断定诸公子心中惧怕,绝无胆量强行阻拦。果如甘茂所想,诸公子见甘茂等人强横,不敢与之相争,腾出一条大道,毕恭毕敬,迎接秦王车队回宫。

    秦惠后得知秦王荡撤军归国,不日即将抵达咸阳。秦惠后大喜,在宫中备好酒宴,等待自己儿子归来。秦国大臣也等待着王上归来,庆贺王上破韩国、拔宜阳、定三川,车通周室,以观九鼎之功业。然,他们欢欣鼓舞的等待,却不知秦王荡已经去世。他们也不会想到,自己等到的不是秦王荡归来,而是秦王荡甍逝的噩耗。

    秦惠后和秦王后正在正阳殿唠叨家常。秦惠后言语温柔道:“你嫁到秦国多年,该为母后生个孙子。”

    秦王后抚摸着自己的肚子,愧色道:“母后,都怪我肚子不争气。”

    秦惠王安慰道:“荡儿继任王位,内忧外患不绝。这几年,我一直放纵他。此次荡儿回来,我也会约束他。生孩子是大事,但也不能太急。你也要帮着母后,约束荡儿。荡儿不仅是秦国的王上,也是我的儿子,更是你的夫君。荡儿的性子像他父王。不过,有我这个母亲,还有你这个妻子。我们联手,荡儿的性子在野,也会被我们制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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