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山王姿抓起宝剑,剑身离剑鞘,厉声道:“寡人在,中山国就在。”
公子尚见熟悉的王上回来了,正色道:“王上,打吧!为了先祖的荣誉和王上的颜面。我们就和赵国血战到底。不破赵国,绝不言和。”
中山王姿稳定思绪,扬声道:“赵国欺人太甚,我们与之决战。胆敢言和者,杀。”
忽然,城外的喊杀声渐息。一名士卒来报,“王上,赵国暂停进攻了。”
“赵国停止进攻了。”中山王姿问道: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就在中山宫一片混乱之际。赵军和中山军展开了几次殊死搏斗。赵军每次进攻,都被中山守军击退。中山军仗着城池的坚固和居高临下重创赵军。此战,赵军阵亡五千将士。中山北门守将大破赵军振臂高呼道:“中山国万岁。”
中山军齐声欢呼,弥漫在中山军心中的那份恐慌,逐渐消散。
中山北门守将吾丘鸩见赵军败下阵来,怒喝道:“区区赵人,安敢如此目中无人。”当下,吾丘鸩脑海深处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,那就是打开城门与赵国决战。
众人忙道:“将军,赵人势大,我们岂能开城迎敌。”
吾丘鸩怒道:“我们龟缩在城内,任由赵人践踏我们的疆土。大丈夫,岂能忍之。不怕死的跟我出城,与赵人开战。我们要用赵人的鲜血来捍卫我们的荣誉和尊严。中山男儿,宁可战死,也不愿夺了男儿的志气。赵人可以围城攻我,我们也可以出城歼灭赵人。纵使我们战死疆场,二十年后还是条好汉。”
司马望族正愁北门久攻不下,而且自身也折损了五千将士。此次开战以来,这是第一次赵军的士气,遭到了严重打击。司马望族和赵爵等人正在商议如何才能攻破本门,捍卫自己的荣誉。忽然间,中山国北门大开,从城内涌出三万将士。
司马望族心道:“中山军这是要做什么。难不成是想和我们堂堂正正一较高下。”
赵爵笑道:“云中将军,中山军出城迎战,这正是我们想要的。”
太子章问道:“司马叔叔,此战,我们应该怎么打。”
司马望族答道:“中山国处于劣势,竟然敢开城迎战。中山人的血性,的确令人佩服。此战,我们不可大意。”
赵爵蔑视道:“云中将军,不必多虑。此乃,中山人自取灭亡。”
司马望族忙道:“此乃困兽犹斗,我们不可大意。太子留守阵中,我和赵爵前去会会这支中山军。”
吾丘鸩列好阵势,驱战车上前怒喝道:“吾乃中山国守将,吾丘鸩。敌将何许人也,报上名来。”
司马望族见来者身穿沉重地战甲,手执巨大的铁杖。铁杖之力至少百斤之重。那人背后的将士,也是一个个都挥舞着沉重地铁杖。这些人看上去不是将士,反而是群魔鬼现身人间。
司马望族驱马上前,扬声道:“吾乃赵国一小将,司马望族是也。”
吾丘鸩闻言,事情失落,竟然和他对战的是赵国的一名小将。他本以为开城迎战会遇到赵国的大将。他若斩杀敌将,必定会声名远播,成为中山国力挽狂澜的不世名将。吾丘鸩不耐烦道:“我不杀无名小将,去换一名能打的大将来。”
司马望族轻蔑道:“对付你,我一名小将足矣。”
吾丘鸩大笑道:“大言不惭。今日我便屈你性命。”
此次会战,赵国铁骑和中山胡人大力士对战。战场上出现了一股着实令人感到奇怪的现象。中山国将士穿着厚重的铁甲,乘着庞大的战车。他们的衣着装扮宛如华夏人士。然,赵国将士,穿着轻便的战甲,骑着战马,衣着装扮宛如胡人。
赵国铁骑是赵雍推行胡服骑射以来,锤炼出来的铁骑。赵雍通过这支铁骑,五伐中山,而不落败。赵雍就是因为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