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诏令,赵国全境戒严,进入战备状态。”

    赵文、赵俊见公子成也变更主张,刚要张口申辩。身居一旁的赵炤,暗中使去一道眼神。赵文、赵俊,刚要出口的话,强行咽了回去。肥义、李兑、公孙璞、庞武等文臣武将,纷纷进言,表示拥护。

    有了宗室赵豹、公子成以及重臣肥义、上大夫李兑、将军公孙璞、庞武等人支持,局势朝着赵雍预期中发展。赵雍对着殿内的大臣道:“私通外敌者,杀之。不听调遣着,以叛国罪论处。”

    忽闻殿内有啜泣之音。赵雍,对着那人问道:“你哭什么。”

    那人,走了出来,跪在地上,放声痛哭道:“臣,不是为了自己哭。是为了赵国国运而哭。诸位大臣眼睁睁赵国一步步走近坟墓,无一人挺身而出。想到赵国大祸,不久将至。臣,满含涕泪。”

    他的一番言语,触发了诸多大臣的内心。赵雍虽奈何不住宗族之人,这种跳梁小丑,他还是可以用威严镇住的,愤然道:“胆敢再言妥协者,寡人将灭之。”

    赵雍虽幼,但他的身份毕竟是国君,有着强烈的威慑作用。

    那人见状,很识趣的闭口不语。赵国的国运,和他脑袋相比,后者比前者重要得多。

    散朝后,赵文、赵俊等人对年少国君的表现很失望。赵文仰天长叹,双手拍得啪啪作响,“赵国拿什么抵抗五国。我看啊!赵国这下,没救了。”

    赵俊,也觉得他的话在理,赵国以一国之力,抵抗五国,这不是以卵击石吗?赵俊的眸色之中尽显对新君的不满,“君上,年轻不懂事,也就算了。相邦、大司寇,也跟着胡来。先君去后,在无能人。我看啊!赵国,将亡于竖子之手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,相顾摇头叹息。

    赵炤,走上前低声道:“非议国事,你们不怕国君治罪吗?”

    赵文、赵俊并不感谢对方善意提醒,哼了一声,快步离开。

    李兑,走出殿外,望着彤云密布的天空,对着肥义私语,“君上,以强硬姿态,颁布诏令,难以让人心悦诚服。恐怕还会引发事端。赵国,外有强敌环伺,内忧虎狼异动。这不是明智之人,做出的政令。”

    肥义对于李兑的担忧一笑而过,“有相邦、大司寇在,他们岂能搅动风云。”

    李兑静下思之,宗室有相邦、大司寇在,的确没人敢造次。不过,他心里充满担忧,国君的诏令,岂不会寒了士大夫之心,“君上,对待谋士的态度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也算谋士?”肥义,斜睨了李兑一眼,“非常时期,必用非常法则。你真以为方才哭泣之人,是一心一意为国。他不过是为了博个名声,沽名钓誉罢了。”

    李兑,怔了一下,问道:“这是何意。”

    肥义居在赵宫的时日比李兑早些,对赵国宫廷的了解也比他深刻。他只是看破,不说。否则,以他胡人的身份,难以在邯郸立足。当下四周没人,方才说道:“他们真的是为了国家,就应以死进谏。怎能,因为国君发怒,而不敢言。这些人啊!总是想出尽风头,奈何我们的国君,识破他们的小伎俩。”

    李兑点了点头,同意肥义的观点。

    魏王派遣公孙衍出使齐国,随即北上燕国,通过赵国西进秦国。再由秦国南下进入楚国,最后回到魏国。魏王见公孙衍出游一趟,不仅为自己请来齐国,还邀集了秦、楚、燕三国。中山国见赵国可图,想要分一杯羹。中山国使者,不请自来,也到了魏都大梁。

    诸国使者,齐聚魏国大梁。魏王罂以国礼隆重招待。

    魏宫来了几国大使,魏罂整个人有点飘飘然。魏罂在逢泽,行王道,也没有这么多大国使者参加。诸国大使齐聚大梁,给魏罂产生了一个幻觉。他觉得这是上天在助他完成一统三晋,进而称霸诸侯的伟业。念及大业可成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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