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白眼,好生无奈。穆涧之语,显然说赵君脾气不好。宫女显然是相信了穆涧的话,用心做事,不敢出差错。赵雍心里,叹道:“这家伙,心安理得糟蹋了寡人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“下去吧!真是笨手笨脚的。”穆涧,遣走了宫女,笑嘻嘻道:“君上,你还有何指示,请尽管交代。”

    “你,过来。”赵雍,沉着脸说道。

    穆涧,不自觉退了一步,道:“君上,你说就是。”

    赵雍,见他警觉,命令道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穆涧挠了挠头,很不情愿走了过去。赵雍伸出手,扭着对方的耳朵,还未用力。穆涧,躲在一边,发出鬼哭狼嚎大喊,“疼疼疼。”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赵雍,道:“寡人未曾用力,你就喊疼了。”

    穆涧,瘪了瘪嘴,道:“君上,你不高兴,总不能拿我撒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拿你撒气了。”赵雍使出三分力道,“你不服吗?”

    穆涧,无辜道:“你是君上,我能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赵雍,嘴角勾起一丝坏笑,道:“你知道寡人是君上,胆敢毁了寡人的名声。寡人,在你眼中就是爱发脾气,任意处罚他人吗?”

    穆涧一见君上不坏好意的笑容,知晓方才自己说错了话,忙道:“我是为了塑造一位亲民的君上。正因为君上,女婢做事,尽心尽职。”

    赵雍皱了邹鼻子,道:“如此说来,是寡人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君上,总算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。”穆涧,疼痛感袭遍全身,求饶道:“君上,轻点。君上,你能不能换一种惩罚我的方式。揪耳朵,太土,也有损君上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穆涧见君上,松了手,也不在疼痛,松了一口气,误以为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赵雍,端着双手,道:“你,趴着。”

    穆涧,支支吾吾道:“君上…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赵雍,靠近他道:“揪耳朵有失寡人身份。寡人想来想去,还是踢你屁靛合适。”

    穆涧不自觉摸着屁股。赵雍,只是为了吓唬他,也没真踢,说道:“给我滚。”

    穆涧如释重负,为了博君上开心,竟然真的滚了出去。经过穆涧这一闹腾,赵雍的心情好了很多。田不礼见君上孩性,念想,君上的童年,多姿多彩,好生有趣,令人不敢恭维。

    赵雍坐在案桌前,指着堆得小丘般的书籍,道:“上大夫,我们该做做功课。”

    田不礼回过神,坐在赵君对面,拾起一卷观看。

    赵雍,道:“这些都是变法图存的书籍,寡人废了好大力,才收集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田不礼看了一眼赵君,便埋着头博览群书。赵雍见先生看书仔细,也没打扰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田不礼看书久了眼神疲惫,不经意抬起头瞧见一缕光芒恰好打在赵雍身上。赵君在阳光的陪衬下,散发出夺目的光芒。赵君聚神凝目,观阅群书。田不礼思忖道:“少年赵君,有如此性子,乃属不易。”

    此时,赵雍手中拿着一卷《管子》,看了几遍,对书中的内容,不太明白,问道:“上大夫,管仲素有第一相之称,《管子》一书,备受尊崇,寡人看了,也是热血翻涌。但有一点不懂,请上大夫赐教。”

    田不礼,道:“臣,竭尽所能为君上分忧。”

    赵雍,放下书卷,道:“历代先贤,皆以重农抑商为治国之本,强兵之策。先贤认为,商者,重利轻义。只顾私利,不顾国家大义。《管子》一书,以商建国、以商治国、以商止战,是为何意。”

    田不礼,道:“宋国乃殷商后裔,以商建国、以商立国。今日宋国,四邻皆强国,而不灭。其国力财力亦不能让人小觑。至于,商人重利不假,职业使然。若说商人轻义,有失偏颇,商人亦有可取之处。国富光靠君主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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