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赵语,说不过夫人,大袖一甩,微怒道:“好。雍儿,我不管了。这下,总行了吧!”
君后,努了努嘴,轻声道:“雍儿,你长大了,不能学你君父。男儿,不但要顶天立地,还要学会照顾女人和孩子。你记住了吗?”
赵雍瞪着眼珠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赵语见他们两母子,沉重地发出冗长的叹息。上辈子,欠了他们,这辈子,他们母子才会让他伤透脑筋。赵雍见英俊威武的君父,总会在母后面前束手无策。他也发现了一个秘密,那就是母后是君父的软肋。回想起,母后往日的疼爱,赵雍脸上溢出幸福的微笑。他想?若是母后还在,也会为他耕织新衣。也会如妇人疼爱望族一般,痛爱自己。
穆涧,低声道:“君上。”
赵雍,收回心神,对着穆涧点了点头。穆涧会意,双手击掌。四名婢女,双手托着大盘,迎了上来。赵雍,掀开盘上覆盖的黑色布巾,道:“望族有事,短时间不会回来看你。这些,你先用着。用完了,派人告诉寡人一声。”
妇人,忙辞道:“君上,这可使不得。”
“你别推辞了。这是,君上的心意。”穆涧,劝道:“也是你应得的。”
妇人心中一动,隐隐闪现出不妙,抬头问道:“君上,不用瞒我,我儿,出了什么事乎?”
赵雍心中咯噔一下,努力挤出一抹笑容,说道:“望族没事,他在替寡人做事。”
妇人,点了点头,道:“犬子能为君上做事,乃吾儿的荣幸。”
“寡人,还有国事需要处理,就此别过。”
“恭送君上。”
妇人看着君上赏赐的东西,眼角落下几滴热泪。一旁的少女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财物,又见妇人暗自垂泪,问道:“君上亲自前来,赏赐夫人财物。这是多么大的恩宠,妇人怎么不高兴,反而还哭了。”
妇人,嗫嚅道:“上次先君赏赐我金银的时候,是我夫君为国捐躯。”
走出司马府邸,赵雍抬头仰望天空。先前明媚如洗的蓝天,早已被黑色的云层覆盖。一颗米粒大小的雨滴顺着赵雍的脸颊滑落,映出了一道鲜明的痕迹。穆涧见君上沉默不语,一直留心着他。赵雍脸上雨滴划过的痕迹,被他认为是一道泪痕,出言安慰道:“君上,事已至此,你就不要伤心了。”
赵雍,怔了片刻,道:“我,伤心?”
“君上,你就认了吧!”穆涧嘀咕道:“你都已经掉眼泪了,还故意逞强。君王为了颜面,就不能真实的表达自己。”
穆涧发现自己说错话,轻轻抽了两下嘴巴子。赵雍不理他莫名的举动,仍旧仰望天空。他想?乌云遮盖的地方,会不会有仙人存在的痕迹。若是有仙人,他们的世界会是怎样。有没有人生六苦,七情六欲。也许,上天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悲悯,雨滴如珍珠断线一般,簌簌滑落。雨水,静静地拍打在他的脸上。赵雍,分不清从他眼眶滑落的是雨水,还是眼泪。
良久,赵雍回过神来,黯然伤神地走进车内。
穆涧,扬声道:“回宫。”
司马望族母亲的一言一行,让赵雍脑海深处勾起了对母后的记忆。母后的一颦一笑,深深地铭刻在他脑海深处。再多的锦衣绸缎,披在身上,总没有母亲一针一线来得珍贵。母后织出的衣服很丑陋,但是穿在身上,总会让人涌出一股暖意。他是多么怀念昔日的母后啊!
尽管,母后离开人世多年。但,赵雍坚信,母后从未离开他的身边,日日夜夜的陪着他。
司马望族的母亲,年岁不过四十五左右,正是青春最美。然而,赵雍眼睛看到的却是一位满脸憔悴,两鬓花白,骨瘦如柴的老妇人。也许,司马望族的父亲离开,让这位妇人,吃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。若不是念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