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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断指伤口上没有任何的异样,伤口不见任何好转,刚刚服下的药丸,就好像丢进了路边阴沟里,一点儿动静都没有。
帝刹站在俱琇软榻边,皱着眉看着俱琇手上血色分明的怪异伤口:“已经详细的彻查了一番,你身边的那些侍女、近卫,都被严密排查了一次,他们身上并没有巫咒的媒介。”
他低沉的说道:“仔细想想,你最近是否不小心,遗漏了什么东西?比如说脱落的头发?或者其他的东西?你的个人实力比我还强,能够对你造成这么严重、诡异的伤害,必须利用你身上的血液、唾液、毛发或者你的贴身物品,才有可能用巫咒伤到你。”
“没有!”俱琇很严肃的看着帝刹:“帝刹,你一直在南荒出没,所以你还有可能将脱落的头发、体毛或者受伤后的血液留在南荒被敌人收集到。而我一直在良渚,我的日常生活都有专人打理,哪怕是我用过的酒杯、碗碟都会用专门的神术清洗,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俱琇突然脸色惨白,三颗眼珠‘哗’的一下变成了死白色。
‘噗噗噗噗噗’,连续几声响后,俱琇的胸衣纹丝不动,但是她雪白细腻的胸口上,七个大概只有半寸深的圆形伤口凭空冒出,大片血水喷出,很快就把她的胸衣和软榻的卧具染得鲜红一片。
“我!”俱琇艰难的伸出手,向帝刹抓了过去。她只觉自己胸膛内的所有内脏都好像被万箭穿心,她的灵魂都差点在这一波攻击中粉碎。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笼罩了她的灵魂和肉体,俱琇绝望得惨嚎了一声:“帝刹……救……救我!”
帝刹惊慌失措的一把抓住了俱琇的手掌,他来不及感触这支小手的细腻和滑嫩,而是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:“来人啊,来人啊!快,把所有精通巫咒的大咒师全部请来!快,快!”
帝刹跳着脚的怒吼着:“究竟是谁?用这么卑鄙的手段?我一定要杀了他,我一定!”
“废物,一群废物,一点消息都没打探出来么?一点消息都没有么?是谁负责情报的?砍了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