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男人,那对我将是一种酷刑,我会发疯的。”

    “喧妍……”蔡玉洗伸手抱住她,“我们该怎么办?该怎么办?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一个人吗?你如果敢这样做,那我也陪你一辈子!难道我们自小的感情是假的吗?你知道吗?从十二岁那年意识到自己喜欢你,我的心里就再也没有第二个女孩。

    该死!我是那么爱你,那么渴望我们能够拥有一份这世界上最完整的爱,所以我一直忍耐,渴望着我们的新婚之夜,谁知道……早知如此,我在十八岁那年就该要了你,那时就该娶了你,而不是一再蹉跎!”

    从来不知道他的感情如此浓烈,夏喧妍有些呆愣住。

    回神之后,她伏在这个平日看起来书卷气息十足的男人怀中痛哭失声,边哭边用拳头捶打着他。“傻瓜、傻瓜!你这个傻瓜!”

    “是,我是傻瓜!难道你就不是吗?为了一个只把你当作替身、当作玩物的男人,却要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,值得吗?我们不要这样了,好不好?我们已经耽搁太多的时间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夏喧妍哭着推开他。“不,我真的做不到,玉洗,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,请你忘了我吧!”

    她转身朝自己家的方向跑去。

    “喧妍!”蔡玉洗在后面追着。

    夏喧妍低着头向前跑,边跑边哭泣,泪水朦胧了她的双眼,让她看不清前方。突地,一辆疾驰而来的大卡车直直地朝着她撞去。

    “喧妍!”追上来的蔡玉洗大叫一声。

    他猛然用身体把她撞到路边,身子一直弹到三公尺外。

    车子呼啸而去,对这起事故根本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夏喧妍本能地记住车牌,然后狂奔到蔡玉洗身边。他的额头撞到路边的一块石头,鲜血满面,人已经昏迷过去。

    夏喧妍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喊:“不——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三日后,在高雄长庚医院的加护病房内。

    天色微明,守在床边的夏喧妍听到敲门声,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她稍微梳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,然后起身去开门,一打开门,看到站在门前的高大男人,她不由得愣住。

    “妍妍。”法兰克手中捧着一束剑兰花,搭配着文竹与满天星。

    夏喧妍不停用手拨着自己的头发,目光一再游移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好像突然清醒过来,勉强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尼凯尔先生,您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

    法兰克怜惜地看着整整消瘦一圈的她。“妍妍,说来话长,让我们到里面谈好吗?”

    夏喧妍回头看了下里面,摇摇头。“不必了,我没有时间,玉洗也不方便见客,还是请您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妍妍!”法兰克单手只住夏喧妍关上的门,“这几天发生许多事,我想跟你好好谈谈,包括蔡玉洗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夏喧妍淡淡地说:“以前的事已经结束了,就像一场梦,不管是恶梦也好,美梦也罢,现在梦醒了,我要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。”

    “妍妍,我知道蔡玉洗头部受到重创,失去了记忆,甚至有变成痴呆的可能,我可以和你一起照顾他,但是你不能不见我!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这是我们的事,和您没有关系,他需要静养,请您回去吧。”夏喧妍再次要关门。

    “蔡玉洗根本不是出了意外,而是被人故意伤害的,当时那人是想谋杀你!”

    夏喧妍吃惊地看着他,然后慢慢地走出来,顺手带上门。

    法兰克轻声地说:“如果你觉得在这里不方便说,我们找个地方谈吧。”

    夏喧妍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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