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正在用一个普通的韩国硬币刮著车门上的油漆。

    原本崭新的车门已经被刮得条条道道,看来不换一个新门是不行了。

    许掠涛当然不会因为一个门而生气,就算非欢把整部车给拆了也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他要和这小子算的帐太多了!车门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计。

    非欢毫不惊讶,他随便地转头,对著许掠涛微微笑了笑。

    站起来把手中的罪证——硬币,随手一扔,流利地说:“我在制造和你相处的机会。”他对著惨不忍睹的车门撇下巴:“看见这个样子,不想把我抓回去好好教训一下?”

    “我要教训你的事情多的是!”许掠涛恶狠狠地说著,拽著非欢的领口,将他按在车盖上,狼吻下去。

    还没有碰到久违的甜唇,非欢露齿一笑,猛然抬膝,在许掠涛的胯下撞了颇留余地的一下。许掠涛没有料到非欢的身手进步这麽多,又心情太过激动而失了警觉,被非欢偷袭得手。虽然非欢没用全力,那里毕竟是要害,许掠涛松开非欢捂著下面露出痛苦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该死的!”许掠涛低声诅咒著。

    非欢从车盖上雍容地直起身子,娇媚一笑,打开车门坐了进去,仿佛在等许掠涛来开车。

    这时候,连许掠涛都不知道非欢是在弄什麽鬼,他懊恼地骂了几句,坐进车内。

    发动汽车,他踩著油门飙出停车场。心里只想找个偏僻地方停下,和身旁的人好好算帐。

    用什麽方法惩罚他?玩玩**也不错。

    许掠涛一路想,一路不时偏头盯著非欢的颈侧猛瞧。

    非欢反而悠闲自在,对许掠涛仿佛要吞了他的眼光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“开到谈锋那里去。”忽然,非欢开口说。

    许掠涛挑著眉,瞅非欢一眼。

    “如果抓到一个破坏车的无赖,而这个无赖有刚巧有一点背景,照你的惯例,应该把他交给谈锋来处置吧?”非欢对许掠涛说:“如果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,贺东华会起疑心的。”

    心头无名火起…。

    “好极了。”许掠涛转著方向盘,粗著脖子说:“你果然该死地去当卧底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是警察。”

    “我找不到你!你忽然失踪!”

    “这次任务由国际刑警总部布置,他们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在韩国属於生面孔的卧底,我自愿参加。为了我的安全,他们当然会做适当的安排。”

    刺耳的刹车声响起。

    许掠涛急踩刹车,法拉利的轮胎在道路上擦起两道灰痕。

    非欢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应,向前猛地一撞,额头咚一声磕到车的前窗,还没有来得及举手揉揉被撞疼的地方,人就已经被许掠涛象老虎一样扑倒在副手座上。

    “适当的安排?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?”许掠涛咬牙切齿地按著非欢的肩膀。

    非欢躺著仰望许掠涛,微笑起来:“你找我干什麽?”

    “不要问我找你干什麽!”许掠涛大声吼了起来,霸气地命令:“立即放弃你可笑的卧底任务跟我走,还有,不许再用你那个可笑的名字!”他用已经膨胀起来的下体在非欢的西裤上摩擦几下,让非欢感觉他即将爆发的状态。“我要让你好几个月下不了床!”

    非欢一点害怕也欠奉,他依然懒洋洋地望著许掠涛。

    “我的化名确实不好听,不过我有外号。如果你不喜欢张小强,你可以叫我的外号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说了,我听见贺东华那老家夥肉麻地叫你辉。”许掠涛带著浓浓的醋意喃喃著,低下头去咬非欢的唇。

    非欢利落地偏头,躲过许掠涛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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