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会儿,又抱着一床被子走了进来,放到床的另一侧,轻手轻脚的上了床,将灯给关掉。

    这一夜苏睿白几乎是睁着眼到天亮的,第二日易冉还在沉睡,她就已起床。房间里灰沉沉的,她在冰冷的墙上靠了良久,走到连着客厅的阳台上轻轻的拉开窗帘,灰蒙蒙的晨雾中,一辆黑色的宾利正缓缓的驶离。

    苏睿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,颓然的靠在玻璃窗上。昨日的车中的嘶喊挣扎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,胸腔压抑像是要爆裂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