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场景来。

    酸甜苦涩的滋味在心底翻涌着,苏睿白摇摇头,道:“谢谢你骁哥哥,去年我已经看了他的演奏会,今年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自从苏睿白失去手指之后,肖骁几乎是从来都不关心这些的。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起来,去年的时候,陈晓和曾经在洛城举行过演奏会。

    他竟然又慢了一步。肖骁脸上的笑容更是苦涩,眸子里一片黯然。其实,他很想问问苏睿白,到底是谁带她去看的。可他一个字也问不出来。不是她,她根本不可能失去手指,他有什么资格再问她这些?

    肖骁本是想再劝劝苏睿白去的,可话到了嘴边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隔了好一会儿才强笑着道:“别急着做决定,我把票留着,你到时候再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怕苏睿白拒绝,他又微笑着道:“你最近去了爸那边吗?我听他唠叨了你许多次。还找到了一些你小时候临摹的字帖和一些书,你要有时间就过去拿吧。”

    在肖云委的里,他这个儿子现在是不如苏睿白讨喜的。他现在虽然不赶他走了,可他们之间的话却少得可怜。很少很少会有交流。

    其实苏睿白也并不是许久没过去了,只是这段时间忙。她点了点头,应了一句好。

    肖骁不知道是舍不得挂电话还是怎么的,竟然微笑着说起了以前的事情来。除开这几年,他们的以前都是美好纯粹的。如果不懦夫的逃避,可供回忆的东西很多很多。

    他是有分寸的人,只说了一件之后便打住了,微笑着道:“没事早点儿休息,五一的时候我过去接你。路上肯定会堵车,稍微走早点儿,到时候我拿了毯子你在车上再睡。”

    是了,还没结婚的那几年。如果是有活动或是外出旅行,苏睿白都爱在车中睡觉。

    “没事,不用麻烦了。在车里睡觉不太舒服。”苏睿白的说得平静极了,仿佛已将以前的事全都忘记了似的。

    就算是回忆,许多时候,站在原地的都只有自己。剧烈的疼痛席卷着每一个细胞,肖骁突然仰头靠在墙上,任由握着手机的手下滑。

    苏睿白等了一会儿没声音,以为肖骁忙去了,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电视中说些什么她再也没看,站在大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清冷的夜色,忽然想起那次去看陈晓和的演奏会的场景来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隔了那么久,她却还记得当时的那种心情,以及易楠臣说过的话。很奇怪,陈晓和那天演奏的曲子,她竟然会已经记不起来。

    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,她才转过身,倒了一杯水重新回到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易楠臣这人估计就是传说中的铁人,冲了个热水澡之后依旧神采奕奕的。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了一副五子棋来要和苏睿白下棋。

    五子棋这东西苏睿白会,以前的时候林建成就爱教她和林宏宇下。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碰,但她却是雀雀跃试的。

    易楠臣也不下什么赌注,好像只是单纯的想下棋似的。两人盘了腿坐在沙发上,边下着易楠臣边悠悠的道:“苏睿白,五一的时候徐成岩他们打算去爬山,我们也一起去吧?”

    对手是易楠臣,苏睿白并不敢掉以轻心,心思都在棋上,唔了一声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易楠臣也不等她回答,抬头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,低笑着道:“你这小身板还得多锻炼锻炼。”

    苏睿白的体力算是好的,可比起易楠臣来却差了一大截。不过他这话带了歧义,指的是某方面苏睿白还不经累,所以得多锻炼锻炼。

    “你不也没锻炼?”苏睿白的心思不在这儿,压根就没听出他话中的歧义。

    易楠臣慢悠悠的落了子,道:“我不锻炼不也照样的收拾你?昨晚是谁一直叫着不要了的?”

    昨晚的火虽然是她点起来的,可受不住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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