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肩,盯着苏睿白的脸笑笑,认真的点头,道:“确实是和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的笑的弧度好像有一点儿大,扯动嘴角的青紫让他忍不住的呲呲嘴,伸手去摸了摸。

    这人的形象是多变的,如果以前的林严是优雅高深莫测的,那么此刻的他,完全就是一副市井无赖样。

    他趁着易楠臣走了才过来,当然不会没有事。苏睿白不催也不赶他,低头将手机滑开看时间。

    林严见她的举动,放下了手,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倒是挺淡定的。就不问问我脸上的伤哪儿来的?”

    苏睿白的心里确实是好奇的,不过却并没有如林严所愿的问,而是学着他的样子似笑非笑的道:“林少要是想将自己弄伤,多的是方法。”

    意思很简单,不管是别人弄的还是意外,不都是你自己找的吗?

    林严笑了起来,目光中却是一片冰冷,漫不经心的道:“口齿倒是越来越伶俐了。”

    苏睿白的面色不变,“林少过奖了。”

    她确实是挺稳得住的,明明心里是很抵制林严的,可却忍住开口问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
    林严没有再说话,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半响,这才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,慢悠悠的道:“你说,要是突然冒出一个孩子叫易楠臣爸爸,这该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?”

    苏睿白握住水杯的手一僵,抬头看向了林严。林严的脸上依旧带着那诡异的笑,直视着苏睿白的目光,耸耸肩,道:“看我干什么,我不过就随便说说而已。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,他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,道:“要是突然冒出一个孩子叫他爸爸,我觉得你应该会挺高兴的,有人叫你妈妈了,怎么能不高兴呢?”

    苏睿白的心里已掀起了一番巨浪,面上却未表现出来,带着客气而礼貌的微笑,道:“林少既然那么羡慕,那就祝以后林少多捡便宜爸爸做。我相信,林少一定会乐得合不拢嘴,人也会年轻好几岁。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是漫不经心的,像是有玩笑的意味,但好像又不是。

    这不是诅咒人多戴绿帽子吗?林严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,猛的将头凑到苏睿白面前,轻佻的一笑,道:“你不会那么对我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,他站了起来,冲着苏睿白眨眨眼睛,然后潇洒离去。

    苏睿白的脸变成了猪肝色,突然有种想骂脏话的冲动。可想起了林严那诡异的笑,她又生生的将那冲动压下。脑子里刚有片刻的失神,手机就呜呜的震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苏睿白回过神来,拿起手机一看,竟然是陈秘书打来的。她条件反射的就觉得肯定是陈玉芬又上门闹事了,麻利的接起电话,那边的悲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阿白,肖董,肖董恐怕不行了,你赶紧过来,他想见你最后一面。”

    苏睿白的脑子里轰的一声,无法相信般喃喃的问道:“陈秘书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昨晚就送到医院了,医生已经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。阿白你赶紧过来,他刚才醒了,点名要见你。”陈秘书的声音有气无力的,带着伤悲,但却仍然很有理智。不愧是在肖云委身边呆过许多年的人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……我前几天才见过肖伯伯,怎么会……”苏睿白颠三倒四的说着,肖云委和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但却胜似血亲。这消息来得太突然,她根本就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她边说着,边呼啦的站了起来。神情恍惚中,桌上的玻璃杯滚到了脚下,啪的巨响声响起,玻璃渣水溅了一地,她也未避开,依旧是一副恍惚回不过神的样子。

    有侍应生过来询问她怎么了,她却好像听不见似的,拿着手机就开始往外跑。眼泪模糊掉视线,她却已像是没有发觉一般。

    电话还未挂断,陈秘书在那边着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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