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个个的吮吃了,这才挑挑眉,慢条斯理的道:“干净了没?”

    手指被吮吃让人无端端的想到那些旖旎的春光,苏睿白猛的缩回了手,结结巴巴的道:“干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易楠臣低低的笑了一声,伸手将准备逃开的苏睿白搂到胸前,低而暧昧的道:“脸那么红,刚才想到什么了,嗯?”

    苏睿白的脸上火辣辣的,头埋在他的胸前闷着不吭声。易楠臣低低的笑了一声,像是哄小孩子似的拍着苏睿白的后背,并未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。

    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,苏睿白汲取着他特有的气息和温暖,静静的埋在他胸前好一会儿,才装作轻描淡写的道:“易楠臣,你出差的时候纪蓝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易楠臣仿佛一点儿也不吃惊,低低的嗯了一声,随即温柔的道:“有没有想问的?”

    这是多好的机会,苏睿白没有再做闷葫芦,仍旧埋在他的胸前低低的问道:“她说的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说实在的,虽然觉得纪蓝不会撒这样的谎,可苏睿白还是消化不了这事。

    需要多大的勇气,才能生下一个父不详的孩子?

    她这样跨坐在腿上实在是太考验毅力,易楠臣往后的靠着,将她换了个姿式搂着,嗯了一声,在她的脖颈处偷了一个香,眸色渐渐的深沉了起来,像是陷入回忆中一般,缓缓的道:“当时应该是那么回事。那天我从学校回出租屋收拾东西,睡了之后想起没锁门,起床的时候确实遇见了三个混混从纪蓝的房间出来。”

    只是,当时的时候纪蓝并没有说。他也未听见一点儿声音,所以并未注意那么多。只当那几个人是纪蓝的朋友。大家虽然住在一起,可毕竟都是陌生人,别人的私事他并没有过问。

    谁知道过了没多久,纪蓝惨白着脸到他的学校找到了他,告诉他,她怀孕了。

    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报警,纪蓝却不愿意,她说她的父母双亡,她舍不得这个孩子就这样离去,想将这个孩子生下来。

    当时他的感觉,就是这女人疯了。如果不是疯了,怎么可能生下这孩子?

    她是个聪明的女人,并没有将那天晚上的事情挑破,也没有将责任推给他,只是请他在她生产的时候帮帮忙。她同样是孑身一人在美国,甚至连个朋友也没有。

    这毕竟不是儿戏,他并没有给答复,只是先送了她回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