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微微的收了收。

    易冉羞得脸通红,咬紧了牙关恨恨的道:“徐成岩!”

    徐成岩的脑子清醒了一些,这厮可不再想昨晚上那么隐忍了,翻身将覆上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目光灼灼的盯着易冉,道:“早上是不是该运动运动?”

    易冉的脸红得滴血,他却已俯身吻住了她。大概知道徐成岩今天要陪易冉,他的电话倒是消停了。他磨蹭到了下午差不多两点才让易冉起床,期间就连东西也是在床上吃的。

    吃饱餍足了,他屁颠屁颠的想起要和易冉一起去看电影。折腾得狠了,易冉走路都有些不自在。偏偏徐某人还笑得一脸的暧昧,下楼的时候几乎是将易冉半抱着走的。

    易冉以前的时候也来过K市这边,只不过从来都没觉得这边的空气那么新鲜美好过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徐成岩自然不会大煞风景的让人跟着。也没开车,就拉着易冉延着市区的大道一直走。看有什么可爱的玩意儿,都要拉着易冉去看一番。

    他的忌讳没易楠臣那么多,沿途只要有好吃的小吃都会去给嘴馋的易冉买上一份。

    走走停停间,处于高度兴奋中的徐二爷还不忘偷香一个。逛了一个下午,两人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。

    夜幕已经降临,市四季如春,虽然已经是秋天,可这晚上却和夏天的晚上差不多。一点儿也不冷,有老人带着孩子出来散步,也有小情侣腻腻歪歪的压马路。

    徐成岩从未觉得那么满足过,一颗心都柔软到了极点。他拉了易冉的手放在的外套口袋里,两人延着马路走了好长一段,他才回过头看向易冉,微笑着认真的道:“自从来到这边,我就从没那么散过步过。易冉冉,我的这里,装得满满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拉着易冉的手碰了碰他心脏的位置。他确实没有那么散步过,以往的这个时候,他不是在酩酊大睡,就是在刀口舔血的谈判之中。或是在灯红酒绿之中。那么多年的时间,他甚至从未认真的抬头看过头顶的这一片天空。

    易冉的心里酸涩难挡,别开脸掩饰自己的情绪。徐成岩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,又认真的道:“等我忙完这段时间,小乖乖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妈妈好不好?她一定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是了,她临死前,最方不下的就应该是徐成岩。现在徐成岩要娶妻生子了,她怎么能不高兴呢?

    易冉嗯了一声,低低的问道:“那个,你什么时候去看的……妈妈?”

    徐成岩偏着头想了想,道:“大概是二十岁的时候,还去见了我的舅舅们。他们都很好,我一点儿也不恨他们。站在他们的角度,做这一切,完全可以理解。他们的伤心,不亚于我。”

    虽然那么多年了,他已差不多忘记母亲是什么样子的。可那柔软的微笑却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中。他知道,她是爱他的。在她过世前的一段时间,她每天晚上都会在他睡着之后坐在床边看他,像是要弥补以后的时间一般。

    她的抑郁症发作时,她宁愿伤害自己,也从不会伤害他。每每都是控制着自己躲到房间中自残。她只将她最美好的一面留给了他。

    倒是对父亲,他没什么印象。尽管他刚接手徐氏的那几年,许多人都曾义愤填膺的让他报仇。到现在,不看那遗照,他几乎已经想不起他的面容。

    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他很少在家,每次回家,身上都是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抑或是口红印。只有他回家一次,妈妈的病就犯一次。

    他偶尔也会过问妈妈的病情,可更多的是不耐烦。在记忆力,他更是很少很少的抱他。

    母亲过世之后,大概是不想见到他,他直接就被丢到了洛城。带着一个司机一个保姆独自生活。他一次也未去看过他。

    不恨就好,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易冉沉默不语,徐成岩又笑笑,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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