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动,冷冷的道:“请吧。”

    徐成岩的脸皮厚得很,凑过脸盯着易楠臣那泛青的眼袋看了看,眨眨眼,低声的揶揄道:“你这样子,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欲求不满?”

    真不幸,被他的乌鸦嘴给言重了。易楠臣的脸色又黑了一些,转身往客厅里走去。

    徐成岩笑嘻嘻的冲着苏睿白叫了一声美女,然后也跟着大摇大摆的进了客厅。

    才刚坐下,端着杯子喝水的易楠臣就淡淡的开口道: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徐成岩却没有回答,笑嘻嘻的很自来熟的对苏睿白道:“美女,第二个柜子里有茶,随便给我冲一杯就好。”

    易楠臣瞥了他一眼,他却浑然不觉,邪气的勾起嘴角,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四处的打量着。

    直到苏睿白给他端上茶,抗住易楠臣的视线抿了一口,才看向苏睿白,邪邪的道:“小姑娘,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任坤的人?”

    苏睿白看了易楠臣一眼,摇摇头,道:“没听过,也没有印象。”

    徐成岩脸上的笑意这才收敛了一些,敲击着沙发道:“那几人均说,指使他们的人,叫任坤。我查过这人,在一家夜总会当保镖,但在三天前出境了。”

    易楠臣的眉头紧紧的皱着,没有说话。苏睿白再三的确定,自己完全对这个任坤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的印象。想了想,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道:“有任坤的相片我可以看一下吗?”

    她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,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上她。

    “bingo!”徐成岩拍了拍头,道:“对,可以用化名,我马上让人将照片传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对易楠臣这边好像很熟悉,边打着电话边往书房走去。他这人就没有个正经样,路过客房时竟然推开卧室的门看了看,然后啧啧的几声,回头冲着易楠臣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    苏睿白想起那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沙发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
    徐成岩的人很快便将任坤的相片传了过来,满脸络腮胡的大汉,苏睿白一点儿印象也没有。

    书房里静了下来,易楠臣敲着书桌,沉思着道:“任坤这次出境,是自身的原因,还是受背后的人指使?”

    徐成岩窝在椅子上,旋动着椅子,道:“这人好赌,说不定。不过,只要找到他,不就都清楚了?”

    他的嘴角又露出了邪邪的笑容,一双漂亮的眼眸阴冷而暴戾。

    易楠臣没有去看他,道:“需要多久。”

    “少则一个月,多则三个月。”

    易楠臣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,徐成岩像是知道他的担忧似的,道:“我派几个人过来。”

    易楠臣不置可否。徐成岩虽是邪气轻佻,但能混到今天,除了手段之外,不可缺的还有谨慎和细心,不动声色间已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苏睿白插不上话,沉默了一会儿,才低着头开口道:“在这事之前,我还收到过一份礼物。里面是一只被开肠破肚浑身是鲜血的小猫,用一个黑色的盒子装着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我宿舍门口的,底下……压了一张纸条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易楠臣的眉头更紧,侧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我生日的一个星期前,那张纸条我还留着,要看看吗?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藏得挺深的啊?你就不怕我们俩才是真正的凶手?”易楠臣冷声讥讽道。

    苏睿白知道自己一开始就该将这事告诉他们,咬了咬唇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徐成岩看了易楠臣一眼,对着苏睿白嬉皮笑脸的道:“荷尔蒙失调的男人好比更年期的女人,得好好……”

    这厮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,易楠臣暗暗的咬咬牙,不待他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,“拿过来。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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