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来都只给值得尊重的人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看了苏睿白一眼,冷声道:“请吴先生出去。”

    吴总监今天可谓事名副其实的炮灰了,不过是想拿拿乔,到最后却里子面子也无的被赶走。

    虽然赶走他的人是席承,可这个仇却是由苏睿白来背的。席承立即就发作了他,他只会当是苏睿白告的状。并且更把苏睿白和席承的关系往龌蹉的想。

    只不过知道席承不好惹,他没敢将那些肮脏龌蹉的话都给骂出来。

    杀鸡儆猴这招很有作用,销售部那些还想摆高姿态的人这下再也不敢再高高的端着。除非想走吴总监的后路。

    苏睿白按照席承的吩咐送走了吴总监,刚想上楼,就见一群人拥着易楠臣从门口走了进来。他穿了一件暗绿色的大衣,脚上是一双长筒军靴,俊美的面孔在暗冷色下线条更显冷硬,浑身均是肃杀之气。

    除开葬礼上那一眼,时隔那么久,苏睿白这是第一次看见他。她停住了脚步,恭恭敬敬的垂下头,叫了一声易总。

    易楠臣却看也未看她一眼,步子也未顿一下,往电梯边走去。苏睿白很有自知之明的让他们先走,才乘了下一趟电梯上楼。

    才刚出电梯,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。苏睿白接起,席承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传到了耳中:“苏秘书,两杯咖啡。易总的口味你应该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苏睿白挂了电话,快速的冲了两杯咖啡送进办公室。

    人有时候确实是恃宠而骄,她没有胆子再冲红茶或是奶茶,规规矩矩的给易楠臣冲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。而席承的则是一勺糖。

    看着现在,以前,就是一个笑话。这个世界上,无论是对谁的好,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。

    苏睿白低眉敛目的进了办公室,离易楠臣还有一米来远,他身边的阮秘书就走了过来,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道:“易总的我来。”

    那天的时候苏睿白并未注意到,这会儿看到那端咖啡的手,才发觉阮秘书的手很漂亮。白皙匀净,纤细柔软。指甲小巧,并未涂指甲油,下方有月牙儿一般自然健康的粉色。

    这双手,一点儿也不像是做过家务的手。易总的身边,这次终于多了一位未结婚的秘书。

    苏睿白放下了咖啡,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。然后抱着文件下了楼,直到易楠臣一行人离开,这才回到办公室。

    晚上加班到十点,苏睿白没有胃口,一整个晚上都在喝咖啡。下班的时候收拾东西时,才发现鼻子塞得厉害,全身又酸又软。

    临近年关,天空中又飘起了雪。回去懒得弄吃的,她穿过马路,在不远处的西点店买了一个面包一袋牛奶,让店员将牛奶打热,然后拿着回到宿舍。

    虽然才从打着暖气的办公室里出来,但手却是一片冰凉。苏睿白双手捧着热牛奶,汲取那微弱的短暂的温暖。

    进了宿舍,浑身的疲累都像是涌上来了一般,只想倒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。依旧是没有胃口,苏睿白喝了大半袋牛奶,昏昏沉沉的去洗漱。

    身体酸疼得厉害,她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倒在了床上,那面包也没吃,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睡到半夜的时候,苏睿白只感觉口干舌燥,身体中热得厉害。她爬起来倒了一杯水喝下,又倒回了床上。虽然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,脑子里是有意识要起床去买药的,身体却像是不听指挥似的,动不起来。

    不知道睡了多久,周围突然响起了杂乱的声音。苏睿白被吵得头痛欲裂,费力的睁开眼,才发觉易冉拉着她的手,而申秘书则是急匆匆的打电话。

    “冉冉,你怎么来了?”喉咙里撕裂了般的疼,吐出的字眼嘶哑得听不清。边说着,苏睿白就要爬起来。

    易冉的目光触及到那在脸颊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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