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拧起了毛巾,叠成方方正正的,放在了他的膝盖上。想了想,又去找了一张毛巾出来,放在盆子里打湿了,放在了他的另一膝盖上。

    热乎乎的感觉让徐成岩忍不住舒服的喟叹,他伸手将易冉拽到了一旁坐着,低笑着问道:“是不是很心疼?”

    他这种人,就是那种只要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那种。易冉白了他一眼,僵硬着声音道:“你想多了。”